許林在我身後禁錮的力氣很大,我使勁全力也掙脫不開。
忽然,我泄力一癱,把全身力氣壓在許林身上,假裝暈倒。
一瞬間,許林被嚇的鬆了力氣。
「爸!她......」
趁著她沒再禁錮著我,我使勁全力一腳踹在麵前的老頭。
「哎呦!」
老頭的身體被踹了出去,四腳朝天伏在地上,瞪著雙渾濁眼睛嗚咽梗氣。
雙手顫顫巍巍的指著我,沒等他起來,我先跳起來拿起一旁的臉盆扣他頭上。
在用力一敲,他徹底暈炫了。
「爸!」
「賤人你敢騙我!」
一旁的許林見狀這才反應過來,摩搓著拳腳要朝我撲過來。
我重重吐了一口氣,鼓足力氣往門外跑,可就在我即將跑出門時,忽然頭發被拽住了。
「你還想跑?」
她想把我拉回宿舍,我沒有讓她得逞,拉住門框忍著疼,強撐著帶她往門口走。
把握好距離,確定將她的手卡在門縫處時,我緊緊握著門把,然後用盡全力一拉。
「嘭!」
「啊啊啊!!!」
她的手臂被門夾的瞬間脫力,扭曲著想往裏縮。
我沒有給她機會,立馬拉住它的手,距離大開大合的關門。
「啊!」
「夏岑!你給我鬆手!我手要斷了!」
「夏岑!你瘋了嗎?!放手啊!」
我自覺將她的聲音隔絕,在聽見她的手骨嘎巴一聲斷裂時,我才暫時放開了她。
許林爬在地上捂著手不斷哀嚎,渾身冒著冷汗爆著青筋,整張臉扭曲又紫紅。
見她這麼不好受,我才稍微出了一口惡氣。
腦袋的暈眩感越來越重,但我不敢鬆下氣來休息。
現在是周末,周邊宿舍的人都離開了,但凡我現在暈過去,一會兒等許林緩過來,等那老頭醒過來,我的下場覺得悲慘。
在我等待救援的這段時間,我得再做點什麼。
視線越來越模糊,僅剩的力氣也在慢慢流失,我撐著最後一點力氣,哆嗦著往櫃子上摸。
摸摸找找許久,就在我差點以為東西不見的時候,在上層櫃子找到了。
我握緊了手裏的東西,顫抖著身體往許林方向走。
最後在她驚恐的目光中,一把將電擊棒摁進她的肚子,等她暈倒了,我又將電擊棒摁進了她爸的肚子上。
見倆人齊刷刷的暈過去,我才放心的倒在了地上
再次清醒的時候,我出現在了醫院。
確定除了頭疼沒其他異常時,我才徹底放下了心。
許林在我清醒後來過一趟,她跪在我門口讓我放她們一條生路。
說我惡毒做人做的這麼絕,說我欺負農村人想往死裏逼她們。
在配上她一遍遍強磕的流血的額頭,當著眾人的麵直接把道德那把刀懸在了我的頭頂上。
我沒和她們多費口舌,直接聯係了輔導員,讓她把許林調走。
注重說明了我這段時間受的網暴,傷害,強雷要求得到兩萬賠償。
如今我和許林和她爸都各有傷勢,我又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他們想猥褻我。
真報警處理,最多也隻會按互毆草草結束。
許林帶她爸回宿舍住的事情性質十分惡劣,沒有解釋,當天倆人就被要求搬出宿舍。
她們離開後,兩萬塊錢很快就彙入了我的銀行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