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裏幾天我跟著社團外出,再回來時,已經過了三天。
原以為許林早搬出去了,沒想到,一回宿舍又看見了她的身影。
「你......你怎麼回來了......」
她看見我十分意外,急急忙忙的收拾臟亂的宿舍。
我環視了一圈周圍,宿舍環境比三天前我離開時更加惡心了。
滿地的煙頭,滿地不明的汙漬。
我桌上護膚品被弄得東倒西歪,裏麵大部分的瓶瓶罐罐全空了。
櫃子也全部被打開了,原本放著的零錢都消失了。
就連我上鎖的衣櫃也沒逃過一劫,鑰匙鎖被撬開,裏邊的包包衣服散落一地。
我看著與地上的汙泥混在一起成為垃圾的衣服,聲音冷了下來。
「許林,我還是真是低估你了,讓你自覺搬出去,你不僅不搬,還給我耍這一套。」
「是不是我對你太仁慈了,讓你以為我那麼好欺負,以為我怎麼樣都不會計較?」
「你知道你這是偷竊麼?我可以報警的......」
我的聲音剛傳出來,許林臉上的害怕心虛反而消失了。
「我怎麼搬,我帶著我爸,外麵房子有多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哪有錢啊!」
「我已經和你道歉了,你到底還想怎樣?!」
「非要逼死我們,逼著我們兩個窮人去死去跳樓去懺悔麼?!」
明明是十分惡心的話,從她嘴裏出來我卻並不覺的意外。
我不想和她多廢話,就在拿出手機準備聯係輔導員的時候。
我床上的簾子忽然被掀開,許林他爸的身體露了出來。
他的上身赤裸,嘴角掛著透亮的液體,他隨手一抹擦到他手上拽著的衣物上。
我定眼看清是什麼衣服後,平靜的內心忽然燒起了無名火。
他手上拽著的是我的貼身衣物!
還不止一件!
我氣的理智不存,抬起手上的水瓶就朝他砸了過去。
誰承想,許林她爸不止能靈活躲開,還能快速張開手就往我撲過來。
他睡在上鋪,雖然人老了,但畢竟是個男人。
他全身的力氣跳壓下來,我始料不及沒來得及躲閃,被他砸了個正著。
「啊!」
身後沒有支撐,他砸下來的衝擊力全部撞在了我身上。
我被撞的連連後退,最後被突然橫出來的腳一絆,嘭的摔在了地上。
後腦子的疼痛感讓我視線都模糊了幾分,我半眯著眼睛,幾次嘗試清醒的撐起身體,但沒一次能成功。
「啊!爸!她後腦勺流血了!這不會有事啊。」
「我們不是說好的了,先強再帶走,這可是在學校,鬧出人命就完了!」
血?
我流血了?
聽著許林的話,我恍惚的抬手去摸後腦勺,果然摸到了一手的鮮血。
「哼!沒用的東西,她死不了!」
「這書沒白讓你讀啊,等我馴服了她,你往後讀書我一直供著!」
「這皮膚,這身段,我可舍不得她死,長得這麼正,給我做老婆最好!」
「性格這麼烈,等了那麼久才吃到,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我直愣愣的看著許林她爸站到我麵前齜著黃牙說話,每個字我都認識,都湊在一起卻讓我無法理解。
混沌的腦子急速運轉,最後一個可怕的想法在我腦海中彙聚成形。
許林被她爸安排架起我的手臂,將我撐起身來好讓他脫衣服。
他的糙手不斷在我身上遊走,勾勾頭發,聞聞發香。
「嘖嘖嘖,果然是城裏人,皮膚這麼白......」
「等我把你搞到手,看你還怎麼反抗,乖乖跟著我回村裏生孩子才是......」
許林她爸一邊說,一邊撕扯我的衣服,說話間口水不斷流到我的身上。
我惡心的想躲,但後腦勺的鈍痛讓我意識有些模糊,連力氣都弱了幾分。
「撕!」
衣服的撕裂聲在空蕩安靜的宿舍尤為清晰,眼看著他的動作越來越大,我不敢再坐以待斃。
忍著他那越來越放肆的動作,我強撐著意識尋找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