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在一起泡同一個溫泉了,還說沒有越界過。
大家都是男人,不知道他在裝什麼,我不信他看到喜歡的女人穿成那樣,會沒有半點心動。
我下意識看了林婉一眼,果然在她眼底看到了一閃而過的心虛。
我跟林婉在一起太久了,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我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林婉手指捏緊了浴巾邊緣,試圖遮掩什麼。
我眼神一暗,大步上前,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浴巾。
果不其然,她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就這還叫沒出軌?
真會給自己找借口!
林婉身上的吻痕刺痛了我的眼睛,但心痛歸心痛,這回我很清醒理智,立馬拿起手機對著她拍照留證據。
林婉尖叫著往後退,手足無措地捂住自己的身體。
我拽著她的手臂不讓她躲,旁邊的齊銘卻突然衝過來,想搶我的手機。
我鬆開林婉,避開他伸過來的手,直接一腳把人踹進水裏。
齊銘摔進溫泉裏,痛苦地捂著剛被我踹過的肚子,狼狽地半天站不起來。
我站在邊上,神情冷漠地看著他。
這些年雖然忙,但是我一直在堅持鍛煉身體,有空了還會去打打拳擊之類,所以身材和武力值都很好。
反倒是齊銘,他摔進水裏後,浴巾掉了下來,露出幹癟的身材。
他是藝術生,又喜歡留長一些的劉海,好打造出一副陰鬱藝術家的樣子。
齊銘長相偏陰柔,配上他的長劉海,妥妥的男生女相,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我都不理解林婉到底看上他什麼。
林婉看見齊銘受傷,不管不顧地撲進水裏,把人給扶了出來。
她甚至顧不上自己果露在空氣中的身體,急忙給齊銘披上浴巾,柔聲關心:“阿銘,你怎麼樣?哪裏疼?”
齊銘握緊她的手,咬著牙回答:“我沒事,你別擔心。”
林婉看見他痛苦的樣子,眼眶都紅了。
她猛地抬頭看向我,生氣地走過來推了我一把,指責道:“溫景言,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打阿銘?”
“像你這種又愛錢又隻會用暴力的男人,誰會喜歡?我出軌還不都是你的錯!”
“你從來都不會反思自己,我對你太失望了!”
林婉指責得理直氣壯,她太理所應當的語氣像一把刀,直接捅穿了我的心臟。
我忍不住笑了。
反思?我還要怎麼反思?
難道我應該和齊銘一樣,每天隻顧著和她談論風花雪月,也不出去工作,讓她們母女倆繼續擠在出租屋裏嗎?
林婉的話徹底把我最後殘留的一點感情給踩碎了。
我眼神冰冷地看著她:“離婚可以,但是離婚條件要重新談,不需要你的錢,你一分也別想帶走!”
“現在的房子車子都是我買的,這些你都別想分走。”
林婉錯愕地看著我:“溫景言,好歹我們這麼多年的夫妻,你一定要這麼冷酷無情嗎?”
“我還要帶著小雅一起生活,沒有房子我們住哪?”
我冷笑道:“你不是覺得錢臭嗎?怎麼現在又要了?”
“高雅的藝術家還在乎住哪嗎?放心,我會給你留一點租房的錢!”
“怎麼?你現在住不慣出租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