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打算怎麼做?有沒有答應下來?我能幫些什麼忙?”
卿玉曉聽著她的話,急忙問道,沈雪月這個人她是熟悉的,畢竟是每年要和她爭奪花魁的女子,沈雪月的美貌才華,卿玉曉是認可的,難道說......這美貌如今給她招來了禍端?
“忙倒是暫時不用幫,幫主自有安排,我叫你回來,不僅僅是因為這個,還有......”曲殺歌說到這兒,沒有說下去。
卿玉曉見她說到一半不說了,順著她的話問道:“還有什麼?”
曲殺歌沒有回答,目光落在卿玉曉臉上有點複雜,卿玉曉摸了摸自己的臉,奇怪地問:“怎麼啦?”
曲殺歌收回目光,望向那遙遠的天際,雲朵大團大團地聚在一起,陽光給它們鑲上了一層金邊,表麵看起來那麼美麗,誰又知道暴風雨什麼時候會突然而至?
“幫主對你的行蹤起疑了,那邊......你多注意一點。”
曲殺歌半晌才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卿玉曉是多機靈的人,遲疑了一下,馬上就聽出了曲殺歌是指自己去找容無闕的事。
當年容家的事青川縣的人都知道,卿玉曉那時候年紀不大,卻惦記著容無闕,還偷偷去找過他,但是那段時間容無闕就像人間蒸發了,她怎麼也找不到。
後來,容無闕就在落霞村安家,做了一個賣菜郎,沒有人知道他曾經去了哪裏,發生了什麼事,卿玉曉問過他,發現容無闕不想說,後來也不再問了。
卿一刀在對待容無闕這件事上一直很執著,以前知道卿玉曉跑去找容無闕還發了脾氣。
卿玉曉不知道為何卿一刀為何不許她接近容無闕,但是她爹的脾氣她是清楚的,所以每次都是打著幌子下山,沒想到還是被卿一刀看出了破綻。
“我明白了,謝謝曲姐姐。”卿玉曉笑盈盈地開口。
卿玉曉又和曲殺歌說了一會兒話,挖空心思地誇冬至有多麼好,然後才走出門,對著門口的冬至擠眼色,叫他進去找曲殺歌。
冬至感激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驚喜,“哎”了一聲,跌跌撞撞地往裏麵跑。
接下來幾天,卿玉曉有了曲殺歌的暗示,老老實實地在寨子裏待著。
卿玉曉發現,這幾天她的住處果然多了不少人,不過他們都是在暗中待著,觀察著卿玉曉,卿玉曉猜到是她爹派來的人,表麵上裝作不知。
卿玉曉獨自住一方大院,大院的四麵挖了一個人工湖,進門一條長廊直通房間,長廊上設有涼亭,桌上擺著水果。
此刻的卿玉曉正躺在涼亭裏的躺椅上,百無聊賴地剝葡萄吃。
她拎著一串葡萄,吃一顆扔一顆,吃的到了嘴裏,扔的到了湖裏。
湖裏養了許多觀賞魚,在她扔葡萄的時候,有魚兒跳出來搶食吃,撲騰起的水花看得卿玉曉勾唇一笑。
她正喂著魚,耳尖忽然動了動,有什麼人正匆匆地往這邊趕來。
卿玉曉順手把那一串葡萄全扔進了湖裏,在來人推開門的瞬間,她已經從躺椅上一躍而起,穩穩當當地站在了長廊上。
臉圓的包子推門而入,門上方,一個笨重的身影落在饅頭旁邊,他叫饅頭,和包子是孿生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