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計劃很簡單。
要想逼迫徐澈淨身出戶,放下糾纏我家房子的想法。
必須抓住他出軌的明確證據,讓他徹底社死才行。
於是當晚,我托朋友裝了十幾個針孔攝像頭在家裏。
全天候無死角監控覆蓋,他倆就是放個屁我都知道。
連夜將多多送給寵物店寄養後。
我找了離家最近的酒店,隻等錄下證據,一舉捉奸。
離家的第一天,他們還保持著警惕。
隻有深夜會同房睡覺。
第二天就不一樣了。
方甜徹底放開了:
“耶!老巫婆終於去死啦,這裏就是本寶寶一個人的惹!”
又看了眼徐澈,千嬌百媚道:
“你也是本寶寶一個人的咯!”
徐澈剛開始還有些警惕,檢查一番後,這才鬆了口氣。
反手將方甜公主抱在了懷裏:
“傻瓜,一直是你一個人的。”
哪怕隔著監控都清晰可見他們眼神拉絲。
可正當我以為馬上就可以出門捉奸時。
方甜突然停了下來。
仔細打量了一遍客廳,她將目光看向了我和徐澈的婚紗照。
氣急敗壞地將其摔碎在地:
“不行不行!本寶寶的城堡怎麼能有那個老巫婆的東西呢?”
“砸掉!通通砸掉!”
徐澈本想阻攔,可方甜說:
“反正等老巫婆一回來,咱們不是就要把她毒死了嗎?她發飆也就發飆一下午,還能拿本寶寶怎麼樣?”
我這才知道。
原來前世的慘劇,壓根不是一場誤殺,而是他們蓄謀已久的謀殺。
坐在電腦桌前,我看著監控畫麵,指甲深深嵌入了皮肉。
短短幾十分鐘。
家裏就像被搶劫了一樣。
我結婚時穿的婚紗,被她拿出來撕成了爛布條。
被我精心收藏的相冊,她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甚至連我喜歡的玩偶她都要扯成碎塊,丟進垃圾桶裏。
做完這一切後,她心滿意足地和徐澈抱在了一起。
本以為這就該消停了。
可半小時後,他們在鏡頭裏消失了。
不知怎的。
我心裏隱隱感覺不安。
大約半小時後。
徐澈回來了,手裏提著一個航空箱。
“不,不要!”我失聲尖叫。
因為航空箱裏裝著的,正是被我送到寵物店裏的多多。
他畢竟是我丈夫,想取走多多,跟寵物店說一聲就好了。
可他有什麼理由這樣做?
箱門一開,多多立馬趴到了他懷裏,熱情地舔他的臉。
可他麵無表情。
方甜也走了進來,笑嘻嘻地說:
“差點忘了你這個小東西!”
“真可愛,但是家裏隻有本寶寶才能這麼可愛哦!”
“而且...你是巫婆養的狗,壞狗!看到你我就想起老巫婆,真惡心!”
在她的指示下,徐澈抄起棍子就往多多頭上砸。
第一下,砸得它有些踉蹌。
可它依舊討好地吐著舌頭,以為徐澈是在和它玩遊戲。
第二下,它齜牙咧嘴,站不起來了。
不好玩,有點疼。
第三下,它的頭破了,鮮血涔涔流出,趴在地上搖著尾巴求饒。
徐澈笑了,但手卻不停。
第四下,第五下...
一直到多多不動了,徹底癱在地上,像張斑駁的抹布。
他才鬆了口氣:
“晚點送去狗肉館,等宋溫晴回來了,就說我帶多多出去散步,它自己跑丟遇上狗販子了。”
“放心,她不敢拿我怎樣。”
將方甜擁入懷中後,他們相視一笑,又情意綿綿地吻在了一起。
為了保持冷靜,我緊咬牙關,口腔裏都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通知鄰居幫忙堵門後。
我瘋跑出了酒店大門。
瞥了眼手機上的監控畫麵,卻發現家那邊居然有人在不停敲門。
徐澈正忙,也就沒有搭理。
門外那人卻越敲越重,嗓門粗獷嘹亮:
“開門!小兔崽子,門口站了這麼多人,你他媽在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誰呀?真不長眼!”方甜嗔怪。
絲毫沒注意到徐澈那通紅的臉已經嚇得慘白。
“是...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