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前我是窮死的。
得了隻要有錢就能治好的病,可惜沒錢,白白耗死。
老天有眼,送我到付邢身邊。他雄競輸給男主,心灰意冷酒吧買醉。
但男二再差也是這個世界第二帥。
付邢坐在酒吧的陰影裏,下顎線優越,臉長得精雕細琢。
光影交錯中配上微醺的狀態,整個色氣逼人。我一下子就可以了。
都說醉了以後的男人本性畢露。
他醉了以後覺得酒吧實在太臟,這個世界也臟。臉黑的能滴墨。
隻是眼神像狼,悠悠盯著我。
我和辛舒舒八分像,她大氣、我拿不出手,隻有媚。
男人喝酒三分醉,就把我給睡。
看他脫完衣服還記得要疊整齊、碼碼好,我本來以為他床上也是規規矩矩,無聊透頂。
誰知道衣服一扒、老母雞變鴨。
床上的他宛如人格分裂,意外凶狠,醬醬釀釀。我翻來覆去竟體力不支。
每每想跑,他一手抓住我腳踝,輕易便拖回床上。
這人表麵正經,竟然酷愛各種姿勢,一個晚上我大開眼界,遇到了教科書級別的男人。
醒來之後,他本來要給我一筆錢,結束這一次性投資。
結果偏偏是他的親親雙胞胎弟弟,將我穩穩送上替身寶座。
昨天辛舒舒才回來,今天整個京圈都炸開了鍋。
她王者歸來,我頓時從人人唾棄的替身,變成更加唾棄的野雞。
圈子裏那些早就看我不順眼的女人,終於支棱起來:
“喪家之犬也想扮大小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我臉色發綠,幾欲作嘔:
“撒哪兒?你腿上?”
“你!不過是大小姐的替身,真把自己當個鳥了!”
“替身”這兩個字,狠狠地刺痛了我。
我傷心欲絕,幾乎站不穩,手抖了半天,半杯酒水潑到對麵臉上:
“切,你想替還替不上呢。”
“啊!!!”
一聲殺豬般的尖叫響起,成功吸引了宴會主人的注意。
——付邢的雙胞胎弟弟,付航。
比起他哥哥,付航多了一副垂穗金絲眼鏡。
麵相一下就從溫柔規矩男,變成衣冠禽獸。
他還真的是衣冠禽獸。
傳言他在黑道上混跡,手下不止一條人命。
他一出場,眉毛輕輕一皺,那女人立刻偃旗息鼓,變身安靜小雞,默默退場。
他們倆雖說是雙胞胎......性格卻截然不同。
哥哥總是穿著整齊,襯衫紐扣扣到最上頭,夏天也照樣穿齊整西裝三件套;
規則、戒律、一絲不苟,像是刻在他靈魂裏的銘言。
弟弟則是吊兒郎當、沒個正形,成天插科打諢、邪氣逼人,天天還要戴副眼鏡裝模作樣。
天壤之別。
付航也沒管那個女人。
反倒是看到我的第一眼,表情禁不住有點破防:
“怎麼是你。”
“嘿嘿嘿,找你幫個忙。”
我拉住他的衣角不肯放手,知道付航絕對不會拒絕我。
因為他欠我一個天大的人情。
他瞥見我拉著他的衣服,也不敢多說什麼。隻是歎了口氣,
“說說,幫什麼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