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凶巴巴的程安安,溫玉根本不帶怕的,而且原主做的事,她是躲不了的。
語氣平靜地轉移話題:“你拿的什麼?”
她決定不和她糾結這個問題,程家對原主的偏見,不是一兩句話能改變的。
程安安被她一問,突然就有些心虛,忙把手裏的東西藏身後。
她的舉動成功提起溫玉的興趣:“想不到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居然看這種書,嘖嘖......真是......”
真是什麼,她沒說完,被程安安打斷了。
“別陰陽怪氣的,我就是看看話本而已,不是你想的肮臟玩意!”
程安安心虛得已經忘記自己是來興師問罪的,轉身要走,溫玉陰陽怪氣地說:“等會兒我就告訴你哥,你看那啥玩意兒!”
“你敢!”
程安安眼睛都快噴火了,臉也爆紅。
剛剛出嫁到隔壁村的好姐妹送她一個據說是閨中“密術”的話本,讓她悄悄看,圖畫的,不識字也能看懂。
程安安本來要拒絕的,奈何又控製不住好奇心。
她很好奇男女成親後和平日有什麼不同。
本來她藏得極好的,誰知道突然看到一個人偷偷摸摸從哥哥家圍牆跳下去,行為鬼祟,看身形是個男人,她想也不想就衝進來。
看溫玉一臉嘚瑟的模樣,程安安惱羞成怒:“你這個鄉巴佬,女土匪,除了告狀你還會什麼?”
“賭錢啊!這你都看不出來?小姑娘家家的,怎麼能學人家看`那種`書呢!真是看不出來啊看不出來!”
她特意加重那種兩個字,讓人浮想聯翩。
“你!”
“不要臉,”程安安氣得臉紅脖子粗。
“要不你分我看,我不告狀。”溫玉真是閑的沒事,又沒有手機消遣,簡直度日如年。
“想得美!”程安安可不信她不告狀,她說話和放屁差不多。
說完扭頭就走。
就算溫玉告狀她哥也未必信,如果真信......大不了她把書燒了。
程安安才走到門口,就碰見程懷之。
外麵已經漆黑一片,程懷之是看不見她手上拿東西的,她卻因為心虛,把書藏在身後仍氣息不穩。
程懷之也沒想到程安安會來:“安安?你怎麼來了?”
“路過,哥我先走了。”程安安忙不迭跑了。
看到她心虛的模樣,程懷之有些遲疑不定,最終還是走進房間。
一進門,就和溫玉大眼瞪小眼。
“安安沒對你怎麼樣吧?”
“沒呢!”溫玉對這突如其來的關心有些不適應,“相公,你去幹什麼?”
程懷之對上她澄澈的眸子,愣了一下。
未加思考地把兔子提起來:“逮野兔!”
啊呸!
跟她解釋什麼?
她也配?
反應過來的程懷之想捶自己胸口兩拳。
“兔兔那麼可愛,怎麼可以吃兔兔!相公,紅燒還是清燉?紅燒的話香辣可口,清燉的湯鮮味美,營養豐富。”
想到美味,溫玉心裏美滋滋的,眼淚都快從嘴角流出來了。
她炙熱的眼神恨不能現場就將兔子烤熟。
程懷之想到剛剛自己和顏悅色的解釋,隨即擺出一臉凶相:“還想吃好的?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