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和他妹妹以體檢為由將我騙上手術台,給我做了變性手術。
術後還沒康複,我又被他們高價賣給有錢人玩弄。
然後拿著用我交易換來的錢瀟灑快活。
而我卻因為感染得病死在了無人問津的小巷裏。
再次睜眼,我回到了他們讓我去體檢的那天。
......
「小景,這是我給你搶的體檢名額,你不是最近老說頭疼嗎,趁這個機會去醫院全身檢查一下。」
麵前遞過來一張體檢單。
一滴冷汗順著我的額頭流下,熟悉的場景令我心生膽寒。
我確定,我重生了。
上輩子我聽信了陸家峰的話去做體檢,卻沒想到這是他為我安排的一場變性手術。
我做完手術醒來後,發現全身都無法動彈,麻醉的藥效還沒過。
有些疑惑:
「不是做體檢嗎?為什麼還要打麻藥?」
從某處開始傳來微微的痛感,我的手下意識一摸,愣住了:
「怎,怎麼會這樣?我發生什麼了?」
陸家峰站在我病床前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表情:
「你現在已經是女人了,除了我沒有誰會要你,你就安心跟我結婚吧。」
「秦先生,哦不對,秦女士,我是來為你變更性別的律師。」
律師眼裏是止不住的嘲諷。
陸曉曉在一旁催促:
「哥,明天你們就領證吧,以後秦哥,現在應該叫秦姐了,以後她的錢就是我們的了。」
倆人似乎是暢想到自己的美好未來,神色變得貪婪起來。
這個場景,我永生難忘。
我回過神,忍著惡心接過陸家峰手上的報名單。
假笑道:
「謝謝你。」
他伸出手摟住我的肩,得意道:
「咱倆誰跟誰啊?如果你是女的說不定我就娶你了。」
上輩子我隻把這句話當成玩笑。
我不著痕跡地躲過他的手,看著他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心裏冷笑一聲。
我受過的痛苦,這一世也要讓他好好嘗嘗。
我和陸家峰是大學室友。
他父母去世後,家裏窮甚至拿不出錢辦葬禮。
我大方地替他出了錢和力,替他安葬了他的父母。
在學校時也常常照顧著他,理解他的窘迫,請他吃飯。
我們關係混熟了之後,他就天天跟我稱兄道弟,說要跟我做一輩子的好兄弟。
我取向正常,他雖然總是會把「如果你是女的就好了」這句話掛在嘴邊,但我隻以為是他感謝我對他的好。
上輩子我做完變性手術後被他囚禁起來,聯係不上家裏人和朋友。
他強製我跟他領了結婚證。
為了防止我逃跑,每天都會灌我喝迷藥。
那段時間我剛做完手術,又喝了他給我的藥,常常精神恍惚。
後來他從我身上搜刮出去的錢,都被他堵光了。
走投無路下,陸曉曉又想到一個辦法。
那天我照常被他迷暈,再次醒來後是在一群男人的床上。
陸家峰正笑嘻嘻地站在一旁數錢,離開之前還不忘叮囑那些人:
「這家夥性子野的很,你們最好把他四肢全都綁住。」
他拎著錢得意洋洋的走了。
這是他第一次用我去做交易。
有一次就會有二次、三次,甚至更多。
直到最後一次。
那天他心情很好,替我洗了澡穿了新衣服。
把我送進了一個大別墅裏。
那群人都是老狐狸,手段潑辣,把我折磨得體無完膚。
後來我感染得病,沒撐過那年的冬天,死在了無人問津的小巷裏。
而陸家峰卻拿著賣我的錢,去取了一個正常女性回家結婚生子。
瀟灑快活了一生。
她的妹妹有了錢後在朋友們麵前揚眉吐氣,好不得意。
最後甚至傍上了大款,成為了富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