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末世,我舉報妻子初戀數據造假豢養喪屍,
可妻子和我親兒子卻站出來指證我:
“我丈夫就是嫉妒安商才會汙蔑他的,大家別怪他。”
“我爸爸不是故意要陷害安爸爸中止實驗的,他隻是不想末世結束這麼快而已。”
於是,惹了眾怒的我被流放末世危險區。
後來基地關口重逢,他們終於屈尊降貴地恩準我回家。
可我此次回來,是帶著妻子來參加小兒子的家長會的。
...
“終於舍得回來了?”
我從沒想過會在基地關口和蔣曼汝偶遇。
身後傳來熟悉又陌生的語調,我轉身四目相對時還是難免的心下一震。時隔多年,前妻蔣曼汝的似乎還是當年的模樣,昂著下巴,清冷傲慢。
就連臉上對我嫌棄的神色也未曾更改毫分,擰著眉毛開口:
“怎麼,現在吃盡了苦頭後悔就想要和我複婚了?想必這流放危險區七年足夠磨磨你的性子了,隻要你跟安商好好道個歉,至於其他的事兒我會慢慢考慮的。”
“不過以後在基地裏生活,我和安商也會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多照應你的。”
我沒有應聲,照舊在基地的關口辦理相關手續。
但手中的筆卻被一位少年獸人突然抽走了,獸人成長的快,十一二歲的年紀,最是青春頑皮,卻已經有了成年人的體量了。
是我的兒子,曾經的兒子,黎銘宇。
不,現在應該改叫安銘宇了。
自我獲罪流放那日,銘宇實在嫌棄我這個生父太丟人,便改了姓,喚起安商爸爸來。
安銘宇銘宇不屑地勾起唇角揶揄我道:
“爸,別裝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樣子跟我們擰巴了,你既然自己主動來了關口,心裏肯定是放不下我們。”
“你放心,安爸爸跟你不一樣,他才不是那種善妒、惡毒的獸人,他在金融市場裏叱吒風雲,不像你一樣在家裏圍著柴米油鹽打轉,揪著點小事就捕風捉影地妒忌。”
重逢後,安銘宇三句話不離安商,一如既往地看不起我這個生父。
我神色淡淡地掃過安銘宇嘴角嘲弄的笑,重新低下頭。又抽出一根筆,在紙頁上麵快速地填寫信息,聲音冷漠:
“不用了。我現在過的很好。”
蔣曼汝顯然沒料到我如此果斷的拒絕,皺著眉頭打量著我滿身泥濘的工裝。:
“我不知道你到底在強什麼。你看看你現在的模樣,跟路邊的乞丐有什麼兩樣!”
“隻要你好好跟安商道歉認錯,我可以在公司給你安排個正經體麵的閑職,但你這樣的兔蓀獸人,庸庸碌碌的,怕是也幹不好。”
“那就和從前一樣吧,在家做做飯、打掃衛生什麼的,薪水我會按照市麵家政的最高工資開給你。”
我低頭瞥了一眼自己的裝束。
剛剛調任基地研究院的副院長,事情繁多。為了緩解土壤毒性的研究,整個人恨不得埋在土堆裏,哪裏顧得上體麵。
可笑的是,落在高高在上的蔣曼汝和安銘宇眼裏,隻能和乞丐相提並論。
沒工夫再糾纏下去,我冷冷地甩下一句話,將表格交付給工作人員之後轉身就走。
“蔣曼汝,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希望你們不要再來打擾我。”
見我如此果決的離開。安銘宇有些氣急,衝上前一把抓住我的手勸阻道:
“爸!都七年了,你難道還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嗎?”
蔣曼汝卻將安銘宇扯到一旁。
她向來自命清高,自然不希望安銘宇當眾和衣著狼狽的我拉拉扯扯。冷著臉將自己的名片塞到我的手裏。
“危險區那邊情況更糟糕了。本就食物短缺,眼下就連禦寒都成了問題。你再拿喬,吃苦的隻有自己,你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