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妻子的白月光坐了十年牢,隻為報恩。
他從殺人犯的手裏救下了我兒子,卻因故意殺人麵臨無期徒刑。
麵對下跪懇求的妻子,剛被確診絕症的我毅然選擇替他坐牢。
可我剛入獄,妻子就拿了我的錢和她的白月光結了婚,還告知孩子不是我的種。
而所謂的絕症,不過是妻子設計的一出戲。
終於,我因表現良好被減刑,卻在出獄時被妻子安排好的人一刀捅死。
再次睜眼回到了被指認為嫌疑人的那天,我想也不想地開口:
「對!就是這個男人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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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衝我下跪的妻子白歡聽到我的回答十分詫異,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麵上強撐著笑意:
「老公,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我會好好照顧兒子,我們一家人都會等你出來的…」
「等我出來?我沒做錯事情憑什麼要坐牢?」
我猛地一拍桌子,手上卻直直地指向了對麵有些慌亂的葉澤,轉頭衝警察開了口:
「警察同誌,我當時就在現場,我確定就是他故意給了殺人犯一刀。」
負責提審的警察壓根沒想到我會鬧這一出,頓了一下還是詢問道:
「你剛說了要自首,如今又忽然改了口供,這讓我們懷疑對你的話的真實性。」
「一切都是有痕跡的,我相信現場一定會有證據留存。」
我看了眼臉色有些發青的葉澤,不慌不忙地開口。
「怎麼可能?現場可是沒有監控的,況且刀上隻有你的指紋。顧夜川,有錯誤就該承認,更何況是殺人這樣滔天的大錯。」
妻子有些著急地擋住我看向葉澤的視線,狀似一副理解我的樣子:
「我知道你是為了救兒子,可做錯了事情,我們就該接受懲罰,又怎麼能將責任推到別人身上呢?況且你已經時日無多…」
她說得如此冠冕堂皇,若不是我清楚事情原委,怕真會被她這副好妻子的模樣欺騙。
白歡看著沉默的我,似乎以為我已經陷入了猶豫,忙將兒子安安拉了過來,想給我最後一擊:
「老公,相信我,兒子會理解你的,你之所以成為殺人犯不也是為了救他嗎?」
她著重咬出了‘殺人犯’這三個字,似乎已經將我的罪名板上釘釘了。
「是啊,顧夜川,警察都說了刀上麵隻有你的指紋。而且我都親眼看見了,是你殺的人!」
葉澤嗤笑了一聲,滿臉嘲弄道:
「作為一個男人,做事都沒擔當,也難怪自己的女人不愛你。」
此話一出,連周邊的警察看向我的眼神都帶上了幾分探究。
我走向葉澤,葉澤卻以為我已經妥協,恬不知恥地開口:
「我知道你快沒命了,求我吧。說不定我大人有大量,還會照顧好你的兒子…」
話還沒說完,我卻微微一笑,抬眼看向一臉疑問的葉澤:
「死者身上的香水,可是檀木的。」
「檀木…檀木怎麼了?」
葉澤臉上盡是慌亂,瘋狂給自己找補:
「男人用檀木香不是很正常嗎?這和你是殺人凶手有什麼關係?」
「不好意思,我檀木過敏嚴重,隻是聞到就會起嚴重反應,直接接觸就暈倒了。」
我看了眼癱倒在原地的葉澤,直接撩開了衣袖,露出滿是紅疹子的胳膊:
「我連靠近殺人犯都做不到,想必殺人的另有其人吧。」
下一秒,我居高臨下地走到了葉澤麵前,低聲道:
「葉澤,這次下地獄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