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女的辦法很簡單,說白了,就是以色侍人。
她讓我穿窯子裏的那種高開叉旗袍,裏麵不著寸縷的去給孫老爺跳舞。
我聽了之後,臉上青一陣白一陣,自己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工作。
雖說我覺得很屈辱,又覺得很可笑,但是在生死攸關的問題麵前,這點事兒根本算不了什麼。
胡女說的沒錯,孫老爺果然很吃這一套。
在我放下自尊心去討好他的那一刻開始,孫老爺就對我有了興趣。
於是連著十幾天,孫老爺都歇在了我屋裏。
因為孫老爺要來,所以每天我都能享受到好幾個下人給我沐浴和捏肩捶背。
我的吃穿用度和一切要求都不敢被怠慢,甚至在孫府有了一些小小的的權力。
這種一下被捧到天上的感覺讓我有些飄飄然。
果然,我一直堅持的想法是對的——三妻四妾隻有好處!
「哎喲,瞧瞧你,最近說什麼都要把那姓孫的掛在嘴邊。」
打麻將的時候,宋知書似笑非笑的睨了我一眼。
她的語氣和眼神讓我覺得很不舒服。
我想起了以前看的電視劇,這些後院裏的女人,最愛爭風吃醋。
「怎麼?你是羨慕還是嫉妒了?」我丟出一張牌。
宋知書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羨慕什麼?姓孫的就是個老混蛋,隻有你才會得了他的好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她一向牙尖嘴利,我沒忍住便在牌桌上和宋知書吵了起來,最後鬧得不歡而散。
摔門離去的時候,我聽見宋知書在背後和胡女輕蔑的議論我:
「被錢和欲望馴化了的女人,當真是可悲。」
可悲?她在清高什麼?
本來女人就應當伺候男人!隻要把男人伺候好了,什麼好日子沒有?
連福都不會享的宋知書,我看才是真的可悲。
更讓我糟心的,是孫老爺好像膩煩了我似的,突然不再來了。
轉而去了宋知書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