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漸漸康複,女助理給我拿來一個精致的首飾盒,說是顧錦年讓人專門為我定製的。
"這麼貴重,他以前送過那個女人嗎?"我自言自語。
女助理嚇得跪地求饒,說自己不知情。
"沒關係,我不怪你。"我笑著戴上那條紅寶石項鏈,冰涼的觸感讓我打了個寒噤。
醫院的櫻花開得正好,我躺在病床上看著窗外,腦子亂成一團麻。
"蘇源,警方抓到行凶的凶手了嗎?"
"還沒有。"顧錦年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原來剛才喂我吃藥的不是護士,而是他。
他俯身吻住我,然後打橫抱起,說醫生建議我回家休養。
歡愛過後,我再次提出分手。
他暴怒,在我身上啃咬:"林梓晴,你得乖乖聽話,不許離開我!"
顧錦年自命為我的主宰,要我俯首稱臣。
他與傅雨薇的恩怨情仇,助理已經告訴我個大概。
原本傅雨薇許諾等他掌權就嫁給他,結果卻選了他的哥哥。
所以他隻會用高高在上的姿態去愛,要我對他言聽計從,發誓永不分離。
可我的心裏也裝著一個白月光啊。
顧錦年好幾天沒來看我,病房外的保鏢卻是一天比一天多。
我徹夜難眠,腦海裏總浮現出陳景川受傷掙紮的畫麵。
夢裏我聲嘶力竭地哭喊,卻無能為力。
顧錦年送來一套名貴的貂皮大衣,我改造成一件男士的風衣,被他發現後勃然大怒,"你還在惦記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