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顧錦年身邊已經待了幾年,算是和他在一起最久的女人。
顧錦年把我送到他位於上海濱江區的豪華公寓,眾人都以為他選定我了。
但傳言,其實他的真愛另有其人。
我不以為然,反正我也不想待在他身邊。
今夜顧錦年早早回來,渾身酒氣,我剛從按摩浴缸起身,他陰沉著臉衝進浴室:"都出去!"
我的貼身女助理慌忙低頭退出門外。
顧錦年一如既往地霸道,捏起我的下巴逼我直視他:"叫我阿錦。"
我皺著眉,有些煩躁,但還是平靜地喚他:"阿錦。"
他苦笑一聲,將我從浴缸撈起,急不可耐地索取,仿佛在我身上尋找著什麼。
記得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我拚命反抗,可他霸王硬上弓,我毫無招架之力。
如今這樣的戲碼早已司空見慣,隻有享受才能得到舒服的服務。
白天他的哥哥喜帖送到,我就猜到他晚上會提前回來。
那是他白月光真愛與他哥哥結婚的喜帖。
每次有他白月光的消息,他在這事上都會變本加厲。
第二天早上,他罕見地沒有早早離開。
熾熱的目光在我身上逡巡許久,突然問:"你想當顧宅的女主人嗎?"
我可不敢妄想,撩了下頭發,便搖了搖頭,淡然道:"顧總,再不出發就要遲到了。"
顧氏集團上市敲鐘儀式在即,顧錦年破天荒在這種重要事儀上遲到,隻因今早又在床上折騰了我一番。
女助理進來給我揉著酸痛的腰,小聲說:"林小姐,顧總不準您吃避孕藥了,恭喜您!"
我抬眼瞥向窗外,"你看,保鏢在樓外4小時巡邏。"
自從跟他在一起,我就被軟禁在這豪華的牢籠,門外都是他的心腹。
"林小姐,顧總是為您的安全著想啊!要是懷上他的孩子,那您的地位就穩固了。"
女助理還在憧憬我作為總裁夫人的未來。
可我隻是個創業失敗的女強人。
三年前我創辦的公司破產,負債累累,在夜店買醉時遇到了同樣落魄的顧錦年。
那時我被追債的找上門來,逃到夜店,遇上了他,我求他伸出援手。
他打量了我一眼,冒著被追債人暴揍的風險把落魄的我救走。
我把身上最後的一點積蓄給了他,想著幫他渡過難關。
結果他創業剛有了點起色,便不告而別。
失去最後積蓄的我隻能隱姓埋名,在城中村蝸居。
我好不容易攢了點錢交房租,卻被房東威脅要趕我走。
最後我蜷縮在潮濕陰冷的地下室,絕望一天天吞噬著我。
我曾想過回老家,可如今一無所有,根本沒臉見家人。
最後我因長期營養不良暈倒街頭,我以為人生就這樣結束了。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VIP病房的床上,顧錦年抱著保溫杯喂我喝粥。
窗外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他盯著我的臉看了許久,像在確認什麼。
"謝謝你救了我,我叫林梓晴,你呢?"我虛弱地道謝。
他眉頭緊皺,眼神複雜。
"阿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