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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家夥到底和你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了,是你故意找人來氣我的對吧?”
他猛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頭嗯滅在煙灰缸裏。
我語氣平淡。
“就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啊,還能是啥。”
“盼盼,我是個男人我知道男人心裏在想什麼,你最好和他保持距離。”
估計想到了什麼傷心處,一腳把茶幾給踹翻了。
我看著他一臉憤懣的樣子,就覺得可笑。
“他隻是我的哥哥,你不要想太多。”
顧經年青筋暴怒。
“他是你哥哥,但他更是一個男人。”
“怎麼?能允許你有妹妹,不允許我有哥哥?”
顧經年顯然沒有預料到我會這樣懟 ,他被我回嗆地啞口無言。
他的表情精彩紛呈,五顏六色。
他的臉色從紅到青到綠,最後還是停留在了綠色。
最後他幾乎是從牙縫裏麵擠出一句話:“顧芊芊不一樣......”
我打斷了顧經年後麵的話,說道:
“我的沈亦白哥哥也不一樣,說到底該反思的是你,顧經年你還是太不自信了。”
我上下打量了他一番。
一邊摸著下巴,一邊搖頭說道:“你這個年紀整日就知道熬夜泡吧喝酒,不到三十你肯定得禿,而且你現在已經慢慢地有啤酒肚的趨勢了,你得注意這方麵的身材管理,你瞧瞧人家......”
“夠了!”
顧經年摔門而去。
我看著他氣急敗壞地背影。
一臉感歎:男人就是這麼容易雙標且破防。
顧經年一生我氣,就會去外麵蹦迪一夜不歸。
任憑我打多少個電話也不接。
年輕的那會兒他就是喜歡用這招吊著我。
給他發信息他也會過一兩個小時才回複我。
他特別擅長用冷暴力來激怒我。
但是他忘了允許他做這一切的前提就是我愛他。
不愛了,就什麼價值都沒有了。
好巧,我轉身也去了酒吧。
我正在酒吧和沈亦白玩得不亦樂乎的時候。
我和顧經年的一個共同好友,給我發來視頻。
視頻中的顧芊芊穿的很暴露。
紅色吊帶,搭配皮質短裙。
顧經年的襯衫被顧芊芊地挑釁地解開,他就那樣坐在商務沙發上任由顧芊芊在她身上撩撥。
周圍的一堆人正在起哄。
我掃了一眼都是顧經年那個圈子裏的狐朋狗友。
“對嘴吹!對嘴吹!”
聲浪大到蓋過了身邊噪雜的音樂。
隻見視頻裏的顧芊芊正彎腰將嘴裏的酒送向顧經年的嘴裏。
顧芊芊在男人的包圍中,很是得意。
她像一隻孔雀,開屏地恰到好處。
我淡漠地看向視頻中的它們,不遠處沈亦白正叫我:“盼盼,快過來!你點的十個男模都到包廂了。”
我把手機一扔,加入到今夜這場以我為主角的派對之中。
人生短短三萬天,何必跟自己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