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當天,未婚夫讓我一個人走完了訂婚流程。
我卻在熱搜看到他向白月光高調求愛。
白月光回國後,空降成為我的上司。
頂替了我進入珠寶行業名企交流的名額。
甚至內定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珠寶設計大賽冠軍。
我找蔣胤對質,他卻說:
「“別鬧,你怎麼敢和她比?”」
於是我逃婚了,轉身跳槽到死對頭公司,成了圈內的“珠寶一姐”。
蔣胤卻拿著鴿子蛋鑽戒,哭著求我回去結婚。
我摟著死對頭的腰,亮出公司的股份,說:
「“別搞笑了,你怎麼敢和他比?”」
......
訂婚宴前一個小時。
我坐在梳妝台前,手機停留在顧瓊月的消息界麵。
她身著紫色玫瑰紗裙,挽著一隻藏青色西裝袖胳膊,笑容甜美可人。
“聽說你們今天訂婚?”
“或許你試著求求我,我可以發發善心,放他回去。”
我的眼睛死死盯著那隻袖口,螺旋狀的深青色袖扣,是我送他六周年的禮物。
這時接了一個電話的妝造師走過來,略帶歉意地說:
“抱歉,前台說,蔣先生昨天已經取過禮服了。”
我麻木地聽著,沒有任何反應。
這時手機又響了一聲,還是顧瓊月的消息。
“對了,他還說,這件裙子我比你更適合。”
我開始撥打蔣胤的電話,幾十次無人接聽後。
我“啪”地一聲將手機扔到桌麵,深吸一口氣。
妝造師小心翼翼地開口:“那接下來......?”
“把手機借我用下。”我淡淡開口。
不到十幾秒,接通。
我懶得詰責他,單刀直入地問:“你在哪裏?”
他還是一貫混不吝的口吻:“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在出差,那邊有你在就行了。”
我難以置信道:“你讓我一個人訂婚?”
他繼續打馬虎眼:“特殊情況嘛,回去給你帶禮物......”
電話那邊隱隱傳來女人的說話聲,蔣胤幹脆利落地掛了電話。
我喉頭緊酸,心臟被失望的潮水一點點裹滿。
最終,我一身素裙,迎著台下親戚觀眾不解與嘲諷的眼神,一人走完了流程。
“真有人這麼上趕著倒貼啊......”
“太絕了,她演這獨角戲給誰看?”
在各種流言議論裏,我的手機微微震動兩聲。
“送你的訂婚禮物噢~”
我正往台下走,身後的大屏幕上開始投放一場現場直播。
我隨著人潮的驚歎轉身,看見那個本該出現在訂婚宴的男人,正西裝革履地站在愛丁堡街頭,手捧絢爛的紫色鳶尾花。
視頻標題是:“小說照進現實!愛丁堡街頭驚現京圈太子爺求愛!”
頭發精心打理過,領帶是我精心係的那條,不同於以往,他此時臉上洋溢著異常幸福的笑容。
他緩緩走向對麵的紫裙女人,單膝跪下,虔誠地獻上鮮花,仿佛獻上自己的愛。
直播上滾動著潮水般的彈幕。
“祝幸福祝永久祝早生貴子~~~”
“啊啊啊,磕了磕了,這是什麼神仙眷侶!”
“一人血書,求求你們原地結婚吧!”
我靜靜看著這場鬧劇,仿佛我才是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