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娥手裏緊握著奶奶留給我的那張卡,我怎麼認出來的呢,那張卡上有一節拚貼,是奶奶第一次買給我的。
我大步邁向前,伸手奪過那卡。
“哪兒來的?”
李翠娥被我短暫地嚇到,反應過來立馬挽著我的胳膊,“小帆啊,你瞧瞧這店裏,風氣多不好,這服務員一個個蹬鼻子上臉,看不起我們。”
我眼睜睜看著我們店裏那姑娘驚得張大了嘴巴。
就知道這李翠娥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我再問一遍,卡,哪兒來的。”
“陳帆,你怎麼跟長輩說話呢,你嫁進我們家之後,這些不是遲早給我們西洲嗎?”
我看著李翠娥陌生的嘴臉,心裏止不住地惡心。原來早就這樣想了嗎?
“李翠娥,我叫你一聲幹媽是尊敬你,不是讓你理所應當的把我的東西占為己有的。”
沒等她說什麼。
我就跟一旁的姑娘說,“這個人記住了?咱們店應該把她永久拉黑,凡事她經手的,全部由這位女士買單,沒買的走法律程序。”
為了不引起李翠娥懷疑,我還補了一句,“對吧,店員姐姐,這種人怎麼也能隨便進這種店呢。”
店員姐姐見有人來撐腰,頓時腰杆子挺了起來,“小朋友,你說的對,姐姐聽你的。”
隨即我又打通公司總部的電話,把我給蔣西洲他們的卡全部停掉。
果不其然,沒一分鐘,蔣西洲就打來了電話。
“催命啊!”
我頭也沒回的離開了現場,趕去看蔣西洲給我的“驚喜”。
任憑李翠娥怎麼大聲喊叫,撒潑,我都沒回頭。
李翠娥,長點記性吧。
“李女士,這邊請,刷卡還是現金。”
......
“陳帆,你什麼意思,故意讓我難堪?下不來台?”
燈紅酒綠地酒吧裏,卡座上充斥著男男女女,“你朋友?”
我指了指眼前粉塗了三斤的人們。
“蔣西洲,你真是好樣的,沒本事還在這兒給我裝闊少爺,怎麼,真以為自己是地主家的傻兒子啊!”
“陳帆,你今天吃錯藥了?怎麼這麼說話,別讓我下不來台!”
我透過酒吧裏昏黃的光,突然看不清蔣西洲的眼神了,是因為這光太晃眼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