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拚命為陸塵珣生下陸家長子。
產後氣血兩虧,他卻強製將我送去國外養病。
母子分離三年,閨蜜發來一張照片。
陸塵珣和他的白月光正抱著我的孩子,一家人親密無間。
我回國質問,得到的是陸塵珣的嗤笑聲:
“如果不是若媞不能生育,你以為我會跟你結婚?”
我的兒子更是一口咬住我的手腕:“死女人滾開,你才不是我媽!”
我看透一切,轉身離開。
後來,陸塵珣父子先後被查出罹患遺傳性罕見病。
而我是全國唯一可以動手術的醫生。
......
陸書予四歲生日這天,我收到了閨蜜發來的一封越洋郵件。
【隨安!!!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你家都被人偷了!】
郵件中附帶著一家三口的全家福。
陸塵珣攬著女人的腰,女人抱著甜甜微笑的男孩。
我的心臟驟然緊縮,眼睛好像被烈火刺痛了。
病床的旁邊還擺放著我精心為兒子準備的禮物,是他最喜歡的限量款高達。
我正想給陸塵珣打電話,親口祝兒子生日快樂。
沒想到閨蜜的消息令我如遭雷劈。
我不敢置信地給陸塵珣打去跨國視頻。
“嘟嘟嘟——”
無盡的忙音綿延在耳畔,沒人接通,我的呼吸慢慢凝滯住。
他們“一家三口”正在甜蜜慶生的畫麵擠入腦海。
我控製不住自己的思緒,跑到護士站求她們把護照給我。
“我要回國,我現在就要回去!”
小護士卻冷漠地看著我,麵無表情拿出一支鎮靜劑。
她壓住我的手腕紮進去:“隨小姐,你太累了,該好好休息。”
針尖刺入血管的疼痛抵不過心中的十分之一。
我拚命掙紮,針口處泵出血珠。
“不、不要——我想回國,你們放我回國啊——”
渾身的力氣逐漸消失,我被抬回床上。
徹底昏過去前,我聽到小護士的嗤笑聲:“破壞感情的小三,怎麼有臉苟活在世界上?!”
我睡了很久,再睜開眼時已經是深夜。
小護士把門反鎖了,她們一直把我當成精神狀況不好的犯人。
但我明明病愈了,我早就好了。
我也想和自己的家庭團聚,為什麼她們不肯放我離開呢。
人在被逼至絕境時,總會迸發出從未有過的孤勇。
我四處尋找可以逃走的路徑。
最後把床單擰成繩子,從二樓的房間翻窗爬下去。
離開療養院的過程很順利。
打車來到大使館,我手中的證件足夠辦理一張臨時的護照。
飛機落地,我重新站在了A市的土地上。
打車來到我和陸塵珣的婚房時,天剛蒙蒙亮。
不等我推開車門,一輛熟悉的邁巴赫停住。
年輕女人親密地與“丈夫”吻別。
我心心念念的兒子正不舍得抱著女人,奶聲奶氣地說:“媽媽別走。”
他在叫其他女人“媽媽”。
那拚盡半條命把他生下來的我算什麼?!
我徑直衝過去,歇斯底裏地大喊道:“陸塵珣,你不該給我解釋一下嗎?!”
阮絮被嚇到,回過頭來看到蓬頭垢麵的我。
她辨認了好久,才嘲諷地笑了聲:“我當是誰呢。”
聽到我的吼叫,陸塵珣皺著眉下車:“隨安,我沒有允許你回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