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莠不在我悶的發慌,而我已有五六天不理魏藺山了,他知曉我討厭他所以也不多話,例行常事罷了。
我有時在想,其實這樣安逸的日子確實也還不錯,就是和魏藺山這樣的人過這種日子倒是非常難受,他什麼都不讓我做,又不放我離開。
就這樣耗著。
不知不覺半月已過,屋外梨花樹的花骨朵長的更大了些,我想再過一場雨就會盛開。
等雨倒是等來了,卻是一場傾盆,我不知怎的很是懼怕雷聲,早前是有阿莠如今我一人倒是全無睡意。
雷聲再一次響起的時候我撫著直跳的心口坐了起來,點亮了桌上的燭火。
燭火剛燃,我的房門就被魏藺山推開,他一聲不響的走了進來,淡淡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我。
他僅穿裏衣,顯得他身軀更加強壯,他若強來我是全無反抗的能力。
我下意識握緊被角,卻發現他隻是在地上打了個鋪而後躺下。
“你做什麼?”
“沒什麼,怕娘子你跑了”。
我不信他的鬼話。
“早些睡吧,明日你還要繼續”。
“繼續什麼?”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繼續當悶葫蘆啊”他一字一句慢著聲的說道,我被氣笑,用眼神將地上的魏藺山千刀萬剮了百遍。
“你將我困在這為了什麼?我光吃不做不是白費糧食?”
“為你年輕貌美啊,你光吃不做我也養的起”。
惡心,我暗暗罵他。
“那你總不能將我困在這一輩子,那我會恨你”。
魏藺山沒有搭話,我心思一轉決定先退一步,“魏藺山,不如我們做個約定”。
“什麼?”魏藺山轉過身,睜開那雙如墨似的眸子看向我。
“我試著留下,與你們相處,不再離開,但是如果十五日之後我依舊想離開那你就放我走”。
“外麵不安全”。
“我的命不是你的命”,我皺著眉看他。
魏藺山沉默了一會,隨後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