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與魏藺山絕食抗議,他卻嬉皮笑臉說餓的是我自己。
“雲娘,你咋就不懂為夫的一片苦心?”
“你這跟囚禁犯人有何不同?又與強搶民女有何不同?”
“為夫待你不好嗎?”
他這話實屬問住了我,說實話他待我很好,與我保持距離,不強迫亦不逼迫我做什麼,事事巨細,從未苛待過我。
可,就算這樣,他不放我離開待我再好又怎樣?我還是討厭他。
討厭他讓我就困在此處,討厭他讓我不能知道我是誰。
我冷笑一聲,厭惡至極的掃了他一眼,“你如今心裏留著你亡妻的位置,又想霸占我,你不覺得你惡心嗎?魏藺山?”
魏藺山收了笑,平靜的看著我,“不惡心,人之所求罷了”。
“就像你想離開,而我隻想你留下,就這麼簡單而已”。
他站起來伸了個懶腰,“死了可就出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