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我還沒有看過五歲女童的樣子，好奇的很。

她沒睡覺，坐在床頭，點著煤油燈。

死女人，浪費多少我家多少柴火。

可惜我開不了口，不然我一定罵死她。

她看見我來，也沒有像上輩子那樣，跪在我旁邊給我收拾著。

我很是不滿，想讓我爸狠狠的抽她一頓。

沒規矩的死女人，真是欠教訓。

她就這麼盯著我一步步爬上床，活像是盯死人的目光。

明明是夏天的晚上，我卻依舊打了冷顫。

她沒扶我，一腳給我蹬下去。

我被踹的猝不及防，想哭喊著讓我爸媽來救我，卻也發不出聲音。

她惡狠狠的踩在我肚子上，好在她從小被虐待，輕的很。

沒過多時，又左右開弓的扇了我幾個巴掌。

我癡傻，感覺不到痛，靈魂躲在身子裏看著這一切，卻也氣的不行。

她給我拖回屋子，塞到被窩裏，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就回去了。

隔天一早，我是被我媽的尖叫吵醒的。

“大，大壯！”

我爸被我媽吵醒，顯得很是氣憤，抄著拖鞋就走過來。

“你看兒這是咋啦！”

我爸也嚇了一跳，一雙眼瞪地溜圓，直往後退著。

“梅啊，該不會真像村長說的？是那女娃來複仇的！”

我想點頭，卻怎麼也控製不了自己的身子。

我爸著急忙慌的給村長請進了家。

村長老早在外麵抻著頭，就看見我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栽在床上。

“我給你們說的，你們聽沒聽見？到底有沒有按我說的做！”他的胡子抖來抖去。

我爸被說的一愣一愣的，老老實實地認了錯。

“再這樣，我也保不住你們！”

他說的狠，又帶著氣，活像是自己的兒子受了傷。

“張桂英跟你們說什麼你們就信什麼！她這是想借你兒子的壽平息女娃的怒火好為她所用嘞！”

他拍著大腿，恨鐵不成鋼。

我挺喜歡村長，他對我很好，總是趁著我爸不在家，給我帶來一堆好吃的。

“你出去準備糯米，還有公雞！要活的，活的越久越好！”

“梅啊，你跟我來！”

我爸一走，他就輕車熟路領著我媽進了堂屋，一邊走一邊脫光了衣服。

這是要做啥儀式，救我還得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