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逸不顧我滿身傷痕,掐著我的脖子強行占有了我,屋子裏滿是血腥的味道。
結束之後許是覺得不過癮,也許是覺得對我的懲罰不夠,讓人拿來烙鐵在我的背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跡。
蕭景逸變態般地看著我:「赫赫有名的蘇將軍不過是我身下的一個發泄之物罷了,來人給蘇將軍穿上嫁衣。」
我被蕭景逸虐待過後沒有一絲力氣,整個人如同傀儡般被宮女收拾著。
鏡子裏的我臉色白的如同死人般,蕭景逸走了。
天剛蒙蒙亮,王公公就來了。
「蘇將軍,皇上問你是嫁還是不嫁?」
門外王公公尖銳的聲音響起。
我閉上了眼睛:「不嫁,如果蕭景逸容不下我,讓他殺了我便是,不必如此費心地來折辱我。」
「蘇將軍放心,我定按照蘇將軍所言去稟告皇上。」
王公公走了,門外安靜下來。
不一會兒外麵嘈雜起來,王公公和蕭景逸的貼身侍衛帶著一隊人馬進了院子。
身後是跟著我出生入死的屬下,他們被捆綁著跪在地上。
王公公:「蘇將軍,皇上說了,一刻鐘殺一個,你什麼時候同意嫁了,什麼時候停手,你也不想你的屬下因為你命喪於此吧。」
我心裏滿是恨意:「這些都是保家衛國的英雄,你們竟然如此對待他們!不怕遭天譴嗎?」
「這就得看蘇將軍的意思了。」
好好好,好得很呐!蕭景逸你當真如此草芥人命!
「將軍我們不怕!你千萬不要去......」
無痕話沒說完就被蕭景逸的貼身侍衛冷風踹倒在地:「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裏說話。」
我將頭上的簪子拔下來用內力打向冷風的膝蓋,簪子插進了冷風的腿上。
我擦去嘴角的血跡,站了起來:「你也配動我的人?」
我將無痕扶起來:「我嫁,讓蕭景逸放了他們。」
我跟著漠北的使者一同離開,坐上了去漠北的馬車,我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是我知道隻要我跑了,我的屬下也會因此丟了性命,蕭景逸的心狠手辣我是知道的。
隻是我卻不知道,這竟是我們的最後一次見麵。
一路上隨行的漠北的人看我們的眼光都帶著些許的嘲諷,到了中午車隊停了下來,漠北的隨從給我們扔進來的一些吃食,眼中滿是嘲諷又帶著些許的畏懼。
「你不會好好的放嗎?什麼東西!」
我看著旁邊義憤填膺的春夏,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她:「好了,咱們畢竟是在別人的地盤上,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春夏給我倒了杯水,我接過來:「春夏,都是我連累了你,你不該跟我來的。」
春夏裝作生氣的樣子:「小姐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從小就跟著你,你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春夏換了副可憐的樣子:「小姐,你是不是嫌棄春夏了?」
我捏了捏春夏的小臉:「怎麼會呢,春夏這麼可愛我怎麼會嫌棄你呢?」
正當我們吃飯時外邊響起了一陣喧鬧聲。
「有刺客,小心!」
我掀開簾子,外邊已經亂成了一團。
漠北的使者跑來了我們的馬車,「蘇小姐,我們遇到刺客了,我們先不要出去。」
使者顧大夫不會武功,看似是來告訴我有危險讓我不要出去,實則是來我這尋求保護來了。
春夏都看出來了,衝著顧大夫翻了個白眼,顧大夫縮在馬車的小角落裏有些許的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