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整昏睡了五六天,當我醒來之時,封後大典已經結束了。
我醒來後,沒多久的功夫王公公來了。
「蘇將軍,皇上讓我來看看你,你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就可以。」
我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嗬嗬,何必這麼假情假意的,我身上這傷可都是拜蕭景逸所賜。」
王公公一時有些尷尬:「咳咳,蘇將軍身體已無大礙便是最好。」
「來人將東西都拿進來。」
我看著眾人端著東西進進出出,放在最上麵的是一個紅色的嫁衣。
我有些愣住:「這…這是什麼意思?」
王公公:「皇上已經下令,派您去漠北和親,這是皇上為您準備的嫁衣。」
我一個用力手裏的杯子碎了,我忽略了肋骨鑽心般地疼痛,拿起一塊碎瓷片頂在了王公公的脖子上。
「這是柳如雪的提出來的還是蕭景逸的意思。」
王公公嚇了一跳:「蘇將軍你這是幹什麼?」
「快說!」
我將碎瓷片向著王公公的脖子又靠近了幾分。
「我說!我說!是封後大典那天,各國的使者都來參加了,是晚上宴會時,柳國師提出來的,皇上也同意了。」
我一下子像是被卸去了所有的力氣,勉強靠著牆站立。
「讓蕭景逸來見我,告訴他我死也不嫁。」
王公公連滾帶爬地走了,門被關上,房間裏寂靜得可怕。
我再也撐不住,一下子跌落在地。
蕭景逸讓我嫁去漠北,嗬嗬嗬......…
我率領西北大軍多次擊敗漠北大軍,數不清的漠北戰士和將領葬身於我的刀下,甚至於我曾經斬殺了漠北的一位皇子。
蕭景逸居然派我去漠北和親,原來他是想讓我死無葬身之地。
晚上蕭景逸帶著一絲酒氣來到了我的房間。
「為何不嫁?」
我突然笑了出來,他竟然問我為何不嫁?
「我為何要嫁?」
蕭景逸突然走過來一把將我抱進了懷裏。
「落櫻,漠北願意割給我們十座城池,並且每年向我們繳納五十萬兩黃金以此換取和平相處。」
我感受著蕭景逸身上的味道,心卻止不住的下沉。
「所以呢?」
蕭景琰將我從懷中拉出來,直直的看著我:「我們派人去和親,以此來彰顯我們的誠意。」
我靜靜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落櫻,你為了我乖乖地去漠北好不好?」
我退後一步:「不好。」
蕭景逸:「落櫻乖,乖乖聽話不好嗎?」
我抬起頭:「你知道我去了漠北之後會麵臨什麼樣的局麵嗎?」
「蕭景逸當初你說的那些都不做數了是嗎?而且你現在要親手推我下地獄嗎?」
蕭景逸沒了和我周旋的耐心,露出了醜惡的嘴臉。
「夠了!蘇落櫻,你有完沒完?你不嫁也的嫁!朕現在是皇上!你以為朕好聲好氣地跟你說話你為了什麼?你個不男不女的東西,若不是為了你手上的三十萬兵權,朕何以至於對你這個肮臟的東西假意討好?」
也許是說出了心裏藏了許久的話,蕭景逸裝都懶的裝了,捏緊了我的下巴,鄙夷道:「我每次一想到你跟幾十萬士兵同吃同住,我就止不住的惡心!要不是你那具身體長得還可以,你以為朕願意碰你?」
我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竟然覺得我惡心,我如此對他推心置腹,卻沒想到這一切隻是他為了上位的偽裝。
我終於看透了蕭景逸這副自私自利惡心的嘴臉。
我一巴掌拍下蕭景逸的手:「別碰我!」
蕭景逸:「虎符在哪?把虎符給我?」
「你也配?休想在我這裏拿到虎符。」
我拿起枕邊的匕首就朝著蕭景逸刺了過去,隻可惜他躲避及時,匕首隻是劃破了他的衣服。
我有傷在身很快就落了下風,我的肩膀上被蕭景逸劃了一道,他將匕首抵在我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