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保姆不知道從哪裏翻出來了我的護照,她一臉興奮地說,“這婊子還是國外回來的呢?沒準肚子裏的是洋人的種呢!”
這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用一種興奮且異樣的目光看著我,她們一臉期待地看著爸爸的保姆。
保姆麵目猙獰,眼神裏都是凶狠,“指不定在外邊跟人玩得多開放呢,現在回來跟我爭財產,你真是喝了點洋尿不知道好歹了。”
“我還沒見過洋人的種長什麼樣呢!”
一旁翻出來我護照的人跟著煽風點火,“估計是覺得咱們好欺負,玩不過她們這些人吧。”
這話一出,房內的眾人登時對我怒目而視。
好像我真的跟她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又是一頓拳打腳踢,在她們瘋狂的折磨下,我的小腹劇痛不止。
一股股鮮血從我的下身流出。
我顧不得臉上、身上的疤痕,緊張地大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本來正專心錄視頻的爸爸的保姆,聽到我這麼說,當即向我的身下看去。
“這賤種也是迫不及待想要出來了。”
“要不我就做個好人,讓直播間的大家開開眼。”
意識到了她要做什麼,我嚇得尖叫不止。
她不耐煩地脫下來自己的襪子塞到了我的嘴裏。隨後抄起來一旁的匕首,如同死神一般向我走來。
我絕望之際,可虛弱得連搖頭都做不到,隻能不斷地嗚咽著。
保姆不管不顧地一刀劃開了我的小腹。
劇烈的疼痛瞬間將我淹沒,我痛得幾乎昏厥。
意識朦朧間,我隱約看到了一個孱弱的嬰兒。
那是我和老公期待了很多年的孩子,是我做了不知道多少次試管才得到的孩子。
我崩潰地大哭起來。
保姆見狀得意洋洋地笑著,“嘖嘖,不是個洋鬼子啊。”
“長得真難看。”
“就是,看來洋人也不是什麼東西都喜歡吃的。”
辱罵聲、嗤笑聲不絕於耳。
可是我滿眼都隻有我的孩子。
我顫抖著伸出手,想要去抱我的孩子,“求求你......”
對方不懈地道,“不過一個雜種,死了才好。”
隨後她打開窗戶,想也不想地扔了下去。
隻是瞬間,我就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疼痛,那好像是我的孩子在喊我,在叫我。
我的眼前出現了他被摔成一灘肉泥的樣子。
我痛不欲生地蜷縮起來。
保姆嘴角揚起來得意的弧度,忍不住踢了我一腳,“別著急,我這送你去找你的小賤種。”
保姆的聲音剛落,房門猛地被人從外麵撞開。
“不許動,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