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渾身冷汗直冒,心中不停地打鼓。
保姆擼起袖子,捏著我的下巴仔細看了看,嘲諷道:
“我計劃了好幾年,好不容易就要成功,差點讓你這個賤人鑽了空子。”
她目光凶狠,恨不得立刻將我撕碎。
可是聽她這話裏的意思,我爸的病真的跟她有關。
我心中不由得憤怒無比,我神情嚴肅,給出最後的警告,“我是你雇主的女兒!”
我話音剛落,保姆就捂著嘴哈哈大笑起來,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隨後向我投來鄙夷的目光,“你這是害怕到都開始胡說八道了啊?”
她狠狠地往我臉上啐了一口,薅住我的頭發惡狠狠地就往牆上撞,“他女兒在國外呢,就算她回來了又怎麼樣,她爸說把財產都給我,她還敢不聽?”
她冷笑一聲,“你這樣的騷貨,我收拾了好幾個了。”
“等我拿到那一大筆錢,我讓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被這無法無天的言論震驚到說不出一句話。
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惡人。
見我臉上終於露出驚恐的神色,她得意洋洋地拍了拍我的臉,“就算他女兒知道了,我就告訴她,有個賤貨想要拿孩子騙他們家的錢。”
“看到時候你怎麼辦?”
沒想到他們敢這樣膽大妄為,竟然還是仗著我的勢。
太可笑了!
說完,她擺了擺手,那些小保姆瞬間會意,一個個衝過來對著我拳打腳踢。
我下意識地趴在地上,護住肚子,可是身上傳來的劇痛讓我逐漸地招架不住。
保姆見我拚命地抵抗,她冷哼一聲,“既然她肚子裏的野種這麼重要,那就先把這個賤人的衣服扒光了,我聽聽她胎動。”
聞言,那些小保姆立刻猙獰地笑著過來扒我的衣服。
我既要死死地扯住領口,又要防止她們踢我的肚子,很快就被她們按在地上。
心中的恐懼淹沒了我,我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們就不怕坐牢麼!這是犯罪!”
可是根本沒有人聽我的話。
她們拿出剪刀將我的衣服剪壞,見我反抗又瘋狂地扇我的巴掌,“小賤婊子,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沒一會,我不僅衣不蔽體,臉更高高地腫起來,整個人披頭散發,狼狽不堪地趴在地上。
見狀,保姆嘲諷地笑了一聲,“這賤婊子身材不錯,怪不得會勾引男人。”
“姐妹們要是都有這個騷樣,還用得著去找老頭麼?
聽了這話,房間內的眾人全都對我怒目而視,好像我擋了她們發家致富的路一樣。
一個保姆惡狠狠地撿起來地上的匕首,“那就在這個婊子臉上寫兩個字,看她們還怎麼發騷。”
看著那泛著寒光的匕首,我隻覺得渾身顫抖。
就算我死了,我也不能讓我的孩子受到傷害。
或許是出於母親的本能,我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竟然掀翻了身上的牽製,我一刻不敢耽誤地跑去拿手機。
剛剛撥通報警電話,還沒等我說話,保姆已經反應過來,她搶過我的手機,直接就從樓上扔了下去。
而後她憤怒踹了我的膝蓋一腳,我受力不穩,猛地向後摔去,頭狠狠地撞到了桌角。
登時眼冒金星,頭暈眼花。
保姆冷笑一聲,拿起來手機不斷地在我的身上拍著,“家人們都記住了這個賤人長什麼樣啊,以後她再去勾引你們男人,就像我一樣給她往死裏打。”
彈幕瘋狂地滾動著,似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這場虐待的“遊戲”當中。
“這賤人確實身材不錯,懷了孩子都可以看出來是個賤貨。”
“就是我沒錢,要不然我也想嘗嘗這是什麼味道的。”
“你想得可真多,人家專門找老頭的!”
“主播別磨嘰了,直接快進到最後一步,剛剛不說寫字麼?寫啊!寫了我就給打賞。”
保姆們看著滿屏的打賞,登時瘋狂了。
她們按住我的四肢,先是對著我的頭發一通亂剪,隨後匕首狠狠地劃下,登時疼得我差點暈了過去,我憤怒地嘶吼著。
可是她們彷佛聽不到一樣。
一刀一刀,深可見骨,鮮血淋漓。
她們在我的臉上寫了“小三”兩個字之後,又像是不滿意一樣。
將目光對準我的胸口,又是一刀刀落下,口腔裏湧上來的鮮血堵滿了我的喉嚨,我感覺我就要窒息而死。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才寫完了“賤人”兩個字。
此時此刻我已經痛不欲生,幾乎要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