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從國內趕來後,看到跪在病床前的我後狠狠地打了我一個巴掌。
“怎麼死的不是你!”
看到我手上的獎杯後,她的眼神狠狠一凝。
我以為,她是看到了我的榮譽。
“媽媽,”
我討好的笑了笑,把獎杯遞了過去。
“這是我拿的最佳新人獎。”
不成想,她接過後竟直接砸在了地上。
“你個喪門星!”
“如果你不參加這個比賽你爸會專程到國外看你嗎?”
我垂下頭,淚水漸漸模糊了視線。
“不是這樣的,媽媽。”
“真的不是這樣的......”
我爸他怎麼可能專程來國外看我呢。
他的眼裏早就隻剩陸銘西一個人了。
眼看著我媽的手高高揚起,一雙小手攔了下來。
“媽媽,哥哥他也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陸銘西紅著眼眶,用眼神示意我離開。
可笑的是,我當時是真的以為陸銘西是真心幫我解釋。
我現在才看清,陸銘西他無害的表麵下隱藏的是怎樣的魔鬼。
外麵還在下著大雪,整個世界都是白茫茫一片。
我一路跟著他們,到了我租的公寓門口。
門是密碼鎖,我媽皺緊了眉頭。
一旁的負責人插了一嘴,“要不試試您兒子的生日?”
我媽的臉色僵住,因為她根本不知道我的生日。
陸銘西笑了笑,伸手按了密碼。
“媽媽,哥哥把密碼告訴過我。”
“是您的生日。”
我媽神色一變,眼底劃過一抹驚詫。
陸銘西極為熟練的把二人領到了畫室。
“小銘,你來過這?”
聽到我媽的疑問,男孩愣了愣。
半響後,他才開口解釋。
“我本來想當麵邀請哥哥參加我的成人禮的。”
男孩忽然委屈般的垂下了頭。
“可是哥哥一聽這個就把我趕了出來。”
嗬。
陸銘西還真是裝可憐的一把好手。
我家的密碼不就是他的同夥從我嘴裏撬出來的。
他的同夥,就是他的親生父親。
所以我才明白,我爸把陸銘西領進門時說的父母雙亡都是謊言。
被硬生生折斷手指的滋味真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