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文藍不願意離婚,卻也沒有回家。
我簡單收拾了行李打算離開,下樓,竟然看到了嚴旭。
他大搖大擺進了我家的門,身後甚至還跟著幾個保鏢,行李箱比我多了好幾個。
蘇文藍默認了讓他住進來?
嚴旭指揮著手底下的人擺放行李,一邊在沙發上直徑坐下,“沈臨,你賴在這裏覺得有意思嗎?離婚協議書我幫你擬好了,你簽字就行。”
我放下行李箱,“嚴旭,你不過一個第三者,我和蘇文藍的事輪得到你來插手?”
嚴旭穩穩坐在主人位上,“過去藍藍可能是愛過你,可是現在,你看看你,雙眼無神印堂發黑,跟個掃把星一樣,怎麼配得上藍藍?”|
他將手中的協議書扔到我臉上,“你識相就應該同意離婚,趕緊滾,不要耽誤了藍藍。”
協議書落在地上,我沒動,轉身打算上樓。
沒想到嚴旭突然讓保鏢把我扣住後拉到了他麵前。
“沈臨,你真是給臉不要臉!”
隨後,他指揮著人把我帶上車,然後扔到了一個僻靜的廢舊倉庫內。
拖拽的過程中,我身體被粗糙的地麵磨出了一條條的血痕。
一連幾天,不給吃喝。
不過,我本來就已經吃不下什麼東西了。
可是,止疼藥斷了,那種疼痛我卻沒辦法忍耐。
夜晚寒冷,我更覺腦子快要裂開一般,中間昏過去幾次,醒來還是在倉庫裏。
我幾乎要脫力。
也不知道過了幾天,嚴旭帶著保鏢終於出現。
他拿著手機,正在視頻通話,那端笑聲喜悅的人我聽出來了,是蘇文藍。
嚴旭故意瞥我一眼後與手機那一端的蘇文藍說:“這幾日我們在海島過得那麼開心,不如過段時間再去啊?”
蘇文藍附和,“你來安排,我放心。”
隨後,嚴旭把手機對向我,“藍藍,你看,你們家的狗。”
蘇文藍立時收了笑意,“他怎麼在你那裏?”
嚴旭笑著,“可能知道你不要他了,跑來求我出謀劃策吧。”
蘇文藍沒有半點好奇,竟然還冷笑著逼問我,“沈臨,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
我早就忍不下去。
疼痛更是讓我頭都快抬不起來。
我盯著手機裏的蘇文藍,死心一般,“文藍,別相互折磨了,離婚吧。”
這一句話讓蘇文藍更加生氣。
嚴旭見蘇文藍生氣,便將怒氣發泄在我身上,當著蘇文藍的麵命令一旁的保鏢過來教訓我。
拳打腳踢之下,我已經不分清疼痛是從哪裏傳來的了。
隻是,意識漸漸模糊,口中泛起腥甜,胸腔擠壓,再也忍不住,鮮血噴出口。
手機裏的蘇文藍終於反應過來,在視頻中大喊我的名字。
“沈臨!”
“沈臨!你怎麼了?我現在就過來!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