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破老公和白月光在包房親吻。
他的朋友見我來了,不屑一顧:“喔,嫂子來啦,嫂子不介意顧哥和卿卿親吻吧?”
“又不是第一次親了,嫂子就算吃醋,也不敢跟顧哥叫板啊,顧哥這才是治家有方,是吾輩楷模!”
我直接將離婚協議甩在他臉上:
“這五年的冤大頭,我當夠了,離婚!”
......
我給顧清遠當了五年家庭主婦。
他有一個人盡皆知的白月光,他在所有朋友麵前都不掩飾她的存在。
仿佛我這個妻子就是擺設。
三年前,他就為了譚卿卿一句“我寂寞了”,拋下正在做搶救的我。
當時我醒來盯著天花板想了很久,可能是刀子劃得不夠深,引不來我愛的顧清遠。
這次我不想再忍了。
收到白月光挑釁消息的時候,我直接殺到包房,隔著門就聽見裏麵的起哄。
“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我推開門,聲音戛然而止,隨後又恢複正常。
“喔,嫂子來啦,沒事的吧,嫂子不介意顧哥和卿卿親的?”
“又不是第一次親了,嫂子就算吃醋,也不敢跟顧哥叫板啊,顧哥這才是治家有方,是吾輩楷模!”
不知道是哪點刺激到了顧清遠。
他昂起了亂糟糟的頭發,對著我一抬下巴,高傲得像隻發情的孔雀。
“讓你帶的蛋糕呢?”
又來了,每回聚會都讓我帶蛋糕,還非得是我親手現做。
顯擺他那點對我頤指氣使的特權。
果然,譚卿卿趴在他胸前,得意地挑釁我。
“佩佩姐知道的,我隻吃草莓蛋糕,這次也帶的是我喜歡的吧?”
我笑眯眯地走過去,打開包拿出一份文件。
“包你喜歡。”
顧清遠疑惑地接過文件,瞳孔逐漸放大。
“離婚協議書?!”
這時看戲的有坐不住了。
“怎麼就離婚了,沈佩什麼時候這麼有種了?”
“切,你還信這把戲?她都用離婚威脅顧哥多少次了,哪次不是她哭著求複合。”
就是,哪次都是我求複合,這次我不求了。
顧清遠的臉色徹底變得鐵青,他下意識推開黏在身上的譚卿卿。
她翻了個白眼,順勢從包間出去。
顧清遠對著我放狠話:“你有種就真離婚,以後都別回我家!”
啊,是了,現在那房子是我婚前專門買給顧清遠的,還是寫的他一個人的名字,備注自願贈與!
我那被驢踢了的腦袋,當了五年家庭主婦才轉過彎來:血虧!
酒桌上又開始嘻嘻哈哈。
一個小平頭喝高了,嘰嘰歪歪地說起了這套房,還是顧哥帶她去看的,那大別野,那好景色,沒這個數下不來!
他比了個五。
另一個大肚子豎起大拇指,顧哥牛比,平時也照顧我們啊,大幾萬的錢說借就借,好幾年了都不找我還。
我抬手摸摸激跳的青筋。
這一桌子人,就沒有一個沒花過老娘的錢。
顧清遠那點死工資,夠借幾次?
借出去的都是我婚前攢下來的積蓄。
還是有幾個看出我臉色不對勁,開始勸我。
“結婚了都是一家人,樂嗬樂嗬得了,別讓自己老公下不來台。”
“兩個人把小日子過好比什麼都重要,再生個孩子,其樂融融一家子多好。”
這倆人是欠我錢最多的兩個!
我把婚戒取下來放在桌上,臉上的笑意慢慢褪去。
“我沈佩今天說一不二!”
留下一群人麵麵相覷,特別是顧清遠,臉都氣變形了。
從包間出來後,我在樓梯拐角處隱約看見了譚卿卿。
她正貼著陰影裏的另一個男人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