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白血病,媽媽哭著求爸爸給我捐骨髓,可他卻把骨髓給了白月光。
隻因親子鑒定顯示我和他沒有血緣關係,他懷疑媽媽出軌!
他不知道,白月光根本沒病,親子鑒定也是她換的。
後來,媽媽在為我求醫的路上,出了車禍身亡。
他卻跪在墳前,一遍又一遍磕頭懺悔。
可我和媽媽,再也回不來了......
......
“想讓我給季舒琳捐骨髓?她這麼健康,怎麼可能像有癌症,該不會是你這賤人沒錢用了,又來騙我吧?”
我剛出校門口,就看見媽媽跪在不遠處,她麵前是我親生父親——季岸然。
季岸然雞賊的眼珠轉了半圈,皮鞋把媽媽的臉碾得變了形。
“季岸然!你剛才答應過我的!”
同班同學認出那是我爸爸。
“都說了季舒琳是小雜種,你們還不信。”
“原來媽媽就是勾引人的大狐狸精,怪不得大人都喊她小狐狸精。”
我一口痰啐過去,拉起媽媽,埋怨:“媽,都說了不要去求他,肯定還有別人的骨髓可以用。”
“怎麼著小賤貨,唯一跟你匹配的骨髓可隻有老子!”
他得意的嘴臉讓人惡心。
媽媽臉上明顯劃過受傷,她站起來整理了衣服,看了眼周圍的同學,也很擔心我的處境。
可她還是朝季岸然攤開手掌,一份協議書遞給了季岸然。
“說好的在校門口給你下跪,等到琳琳出來你就同意給她捐骨髓的。”
季岸然看好戲似的拿過協議書,在我麵前扇風。
“想要骨髓可以。”
媽媽聽見他的話,眼睛都亮了,隻要拿到骨髓,今年內移植成功我就能活下來。
“讓小賤貨從我胯下鑽過去。”
“從我胯下來,回我胯下去,總不算過分吧?”
“啪——”
媽媽打了季岸然一巴掌,氣得發抖。
“季岸然你不是人!她可是你的女兒啊!我都答應你來學校下跪了,你還要怎麼樣!非得把我們逼死嗎?!”
“你死了都是一坨垃圾!”
“親子鑒定寫的明明白白,她跟我不是親生的,不知道是你和哪個的小雜種!”
“還想用我的骨髓,我呸!”
周圍看熱鬧的同學越來越多,我麵上臊熱,看見小賣部果切的那把刀。
隻要隻要我手起刀落......
可為了媽媽,我還是忍住了。
季岸然向來都是刻薄的人。
媽媽和季岸然是在酒吧認識的,那時候媽媽是最漂亮的外圍女,她是公認的海後,沒有她拿不下的男人。
而季岸然當時是正人君子,來酒吧也是跟人打賭輸了,第一次來。
媽媽一眼就相中了他。
在烏煙瘴氣的地方呆久了,就喜歡道貌岸然的敗類。
正如季岸然看不上母親,他喜歡的是隔壁大學的才女,白麗卿。
可燦爛驕傲的玫瑰總是光芒四射的,饒是喜歡清湯寡水的人,也會被灼熱的紅玫瑰吸引。
他們發生了一夜情。
可笑的是,難以受孕的媽媽一次中招。
從此海後收心,偽君子擔憂被人口誅筆伐,兩人順理成章地領證結婚。
誰知道白麗卿對季岸然也是有好感的,卻被我媽媽捷足先登。
她恨我媽媽,認為我媽媽是破壞她感情的小三。
有了我之後,媽媽再也沒去過酒吧,可季岸然卻三天兩頭不回家。
他都在和白麗卿糾纏。
真正讓他對媽媽撕下虛偽麵具的是,媽媽曾經的客人找到了家裏來。
正好被他撞了個正著。
縱然媽媽百般解釋,他們隻是正常往來,可他根本不信。
當天帶著我去做了親子鑒定,沒想到竟然沒有血緣關係!
季岸然完全不聽媽媽的懟天發誓,隻顧沉浸在怒火裏。
從那之後,麵對媽媽,他幾乎都是口出惡言,甚至拳打腳踢。
原本自信張揚的紅玫瑰,成了畏手畏腳的母親。
他本就看不上媽媽的曾經的身份,婚後更是覺得外圍女當妻子是他的人生汙點。
哪裏比得上冰清玉潔的才女白麗卿。
正當我慢慢往水果刀方向挪步時,白麗卿小跑著過來。
“岸然,上次你陪我去做的骨髓匹配結果出來了,我們正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