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金牌醫聖,閨蜜是散打冠軍。
我倆雙雙穿書,還一同嫁進裴家做妯娌。
我嫁給軟飯硬吃的媽寶男大哥。
她嫁給欺軟怕硬的超雄體二弟。
白天閨蜜暴打全家,晚上我給全家紮針續命。
後來大哥被揍得受不了,攛掇二弟離婚。
我摸著孕肚,“她離我也離。”
二弟躲在餐桌下,瑟瑟發抖,“打了他就不能打我了。”
閨蜜邪魅一笑,“順手的事。”
我和閨蜜雙雙穿書,穿到了兄弟倆的白月光回國的那一天。
豪華飯店裏坐著一群已婚男女,他們都是裴前和裴民的大學同學。
大家穿得很樸素,在奢華的飯店裏顯得格格不入。
唯有白月光蕾蕾,穿著普通連衣裙,柔軟的長發散在兩肩,手裏卻提著最新款lv包包。
在一眾的垃圾堆裏,她顯得格外亮眼。
是女神般的存在。
我和閨蜜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倒不是低調,隻是為了更加方便蛐蛐別人。
畢竟我倆穿書,是因為吐槽這本書太入迷導致被車撞死才穿進來的。
“大家想吃什麼隨便點。”裴前大手一揮,故作不經意露出手腕上的勞力士。
那是原主送的,當時裴前還痛斥原主太花錢,在聽到這塊表是送他的那一刻,瞬間喜笑顏開。
眾人的視線落在表上,開始對裴前說恭維話。
“我去,裴哥發達了,連勞力士都買得起。”
“我還沒見過勞力士呢,裴哥牛逼啊!”
“以後兄弟們就靠你了,裴哥,我敬你一杯。”
眾人舉杯的瞬間,我看見蕾蕾的目光一直落在我身上,帶著不易察覺的敵意。
等我回看過去,她又收回了視線。
裴前被眾人誇得飄飄然,開始大言不慚要帶著他所謂的兄弟們搞大錢。
與此同時,他私下給我發來一條消息。
【珠寶,待會你去付錢。】
【兄弟們都在這,別砸了我的麵子。】
我眼睛都瞪大了。
什麼傻屌啊?
自己請客,別人掏錢。
原主的父母既有錢還疼愛她,因為傻逼執筆人,把她變成了隻愛裴前的戀愛腦。
我沒有回複,轉頭就把消息發給閨蜜,開始蛐蛐這個軟飯男。
剛蛐蛐到一半,頭頂的光被遮住。
我和閨蜜抬頭一看,蕾蕾端著酒杯站在我們麵前,微笑著說:“倆位就是裴前和裴民的老婆吧,我敬你們一杯。”
“不了。”閨蜜斬釘截鐵。
蕾蕾沒想到我們會當眾拒絕,連裝都不裝一下。
臉霎時黑了,卻在裴民看過來的瞬間,斂了神色。
“蕾蕾叫你喝是給你麵子,你裝什麼呢?”裴民忽然暴走,拿著滾燙的茶壺砸了過來。
茶壺快要砸到我的刹那,閨蜜手疾眼快,一巴掌拍飛。
熱茶撒在她身上,燙起一片紅。
蕾蕾躲在裴民身後,笑容挑釁。
“幹嘛啊?”裴前走上前,麵色不悅,“你倆別給我丟臉行不行?”
裴前最在乎麵子,這下算是打他的臉。
為了安慰蕾蕾,他摘下手表,當著眾人的麵送給她。
悠揚的音符從小提琴傳出。
閨蜜捏著拳頭,臉色難看至極,我有點害怕。
畢竟閨蜜打起人來,下手是真的狠。
“這樣吧,你給蕾蕾敬一杯酒,算是道歉。”裴前有些不耐煩,想快點解決。
裴民也來說話,“快點喝,再磨嘰我打死你!”
大家屏氣凝神,氛圍極度緊張。
我用眼神示意閨蜜,這裏人多有監控,實在不好動手。
閨蜜心領會神,端著酒一飲而盡。
閨蜜的原主有胃病,烈酒入肚,胃裏跟火燒般難受。
這一杯酒,我遲早澆在他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