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又開始活躍起來。
大家喝了酒,開始上頭說自己是如何打老婆,讓老婆聽話的。
特別是裴民,傳經授道,恨不得把別人老婆搶過來打一頓。
我倆見眾人喝醉,偷偷溜了。
給閨蜜塗上燙傷藥後,為了安撫她受傷的心靈,我帶著她來到酒吧,點了兩個帥氣的男模。
酒吧裏燈紅酒綠,舞台上的dj正在打碟。
我望得出神,腰肢被擁著,男模的下巴抵在我的肩上,與我十指相扣。
“姐姐,剛剛有人給你打電話,我掛了。”極其誘人的嗓音。
我心不在焉,“誰啊?”
“你老公。”男模委屈巴巴,活脫脫綠茶一枚,“姐姐,我們這樣,姐夫會不高興吧?”
“不用管他。”
叮!
手機收到一條陌生短信。
是蕾蕾發來的,她和裴前裴民的接吻照。
畫麵極度炸裂。
我都沒眼看下去。
一隻修長的手指撫上我的唇,眼前的男人低聲誘哄著,我跟著他不斷沉淪。
不知過了多久,桌上的酒瓶已空。
手機收到無數條裴前發來的消息。
【你人呢?我讓你去付錢你死哪去了?】
【金寶珠!!!錢給我,你是想離婚嗎?】
【現在立刻馬上來付錢,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不然我們就分手!】
他貫會用這樣的方式讓原主妥協。
可惜我不是金寶珠。
閨蜜一邊摸著男模的腹肌,一邊鄙夷又帶著嘲笑地說,“你老公軟飯男。”
“你老公家暴男。”我也不甘示弱。
旋即,我倆發出尖銳的爆笑聲。
“你老公!”
“你老公!”
我倆互相推讓,手機又響了。
這次是警察打來的。
原來是裴前和裴民沒錢付款,想賒賬被老板報警製裁。
我和閨蜜連忙坐車趕往公安局。
剛到達,就瞧見兩張紅溫的臉正怒目圓睜地瞪著我倆。
那目光好似毒蠍,似要將我們活剝一樣。
一旁的蕾蕾則是滿臉怨恨地看著我們。
"你怎麼才來?想死是嗎?"裴民惡狠狠地說。
不怕天不怕地的閨蜜忽然瑟縮了一下,雙眸無助地看著警察。
“你還想當著警察的麵打我嗎?”說這句話時,她不經意漏出身上的傷疤。
眼裏的淚光閃爍。
我被她的演技震驚得久久不能平息。
這就是傳說中的老戲?!!
裴民舉起拳頭直奔我倆,在靠近我們一米的距離被攔截。
“這裏是警局,你還想在這裏打人不成?”
其中一位警察大聲喊道。
“那是我老婆,我打她怎麼了?”裴民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暴怒中,“這是我家的事,跟你們有啥關係?”
老板見事情不對立馬開始要錢。
“你們先別打,先還錢!”
裴前走到我麵前,虛情假意地牽上我的手,含情脈脈地說:“珠寶,你快把錢還上,你也不想孩子一出生就沒有爸爸吧。”
“我們是夫妻,老公欠債,老婆還錢天經地義。”
他笑著,眼裏流露貪婪的光芒。
我也笑了,湊到他耳邊,輕聲提醒,“你好像忘了,我倆沒領證,不算夫妻。”
因為父母不同意我嫁給裴前。
所以我和裴前隻辦酒席沒領證。
當時兄弟倆還說好,不花錢娶媳婦,沒想到回旋鏢來得這麼快。
我隻付了和閨蜜吃飯的錢,剩下的債是兄弟倆東拚西湊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