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元大大時,說書先生敬畏的雙手放在胸前,好似是在虔誠禱告。
“我聽說過,現在很多人都在議論畝產是不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聽聞已經有人在種植。”
“在哪裏?我真的很想見一見,畝產一千三百二十六點七七公斤到底是怎樣的畫麵,我一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場景。”
民以食為天,在糧食麵前,哪怕是貴族也是在意的。
縱觀整個曆史場合,誰有這樣的成就,憑空出現的一個能人。
自是在無數人的心裏封神!
陳清淮轉著酒杯的手微微動著,袁大大倘若生活在古代直接封神,他利用雜交水稻造福黎民百姓,也是對袁大大的一種緬懷。
正如袁大大所言:發展雜交水稻,造福世界人民,是我畢生的追求和夢想,畢生所願,讓所有人遠離饑餓。
陳清淮心底有盤算。
“公子,時間不早,咱們該回去了。”
現如今在外麵的時間越來越長,墮風反而覺得有些不踏實。
生怕宮主出事!
墮風的心思,陳清淮一眼瞧出,他感慨笑道:“有你們在,我能有什麼好擔心的。”
安全是肯定能得到保障的。
一旁的斷雨嘿嘿笑道:“公子,你是不知道,墮風一向謹慎,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老古董。”
吐槽結束的斷雨,精準無誤的得到墮風的一記冷眼。
“墮風謹慎是好事,走吧。”
陳清淮起身,理了理長袍,墮風和斷雨兩人跟在身側。
後麵的墮風故意的用肩膀撞了一下斷雨,這一舉動看似不經意,斷雨知曉他必是故意的。
“公子,墮風悄摸摸的想打我。”
“閉嘴。”
兩人鬥嘴,陳清淮隻當沒有聽見。
肉眼可見,陳清淮此刻的心情不錯,恬淡的日子若是阿月在這裏,該有多好啊!
陳清淮心心念念著娘子,思念倍增。
一行三人路過一家酒樓時,從裏麵忽然間奔出來一人,直接撞在陳清淮的身上。
“抱歉,抱歉啊!”
“沒有錢也敢出來吃白食,找死,再敢來吃白食,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掌櫃的狠狠的啐了一口,隨即轉身回到酒樓裏。
“原來是吃白食的。”
斷雨嘲諷一笑,這樣的人他是最瞧不起的,穿著一身棕色衣袍的男子,弱不禁風的,看似是個讀書人,白皙的臉上微紅。
“胡言亂語,我豈會吃白食,不過是銀子在路上被人偷了。”
年輕書生相貌堂堂,一臉正氣。
看著不像是偷奸耍滑之人!
陳清淮嘴唇微微一動:“斷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不可妄言,人生在世,誰都能遇到困難。”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不成宮主要給他銀子?
墮風和斷雨的想法是一樣的,包括眼前的年輕書生,心底的猜測和他們如出一轍。
豈料,陳清淮接著含笑道:“公子年紀輕輕,看著是讀書人,想來是個腦袋瓜聰明的,不如去裏麵當兩天臨時工,也能賺取一些銀子作為花銷。”
三人:“......”
陳清淮並不覺得自己有任何問題,而後微微頷首,這便率先先走。
墮風和斷雨緊跟其上。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誰也沒有料到,書生男的心情尤其的複雜。
他從未遇到過如此吝嗇之人。
這個時候,不應該提出贈他銀兩嘛!
不按套路出牌,可見他的心思深,絕非一般人,書生男的眼睛裏閃爍著一縷縷的精光。
初次到這,意外收獲。
小小地方,藏龍臥虎。
回去的途中,斷雨安耐不住,問出內心的疑問。
陳清淮側目:“爛好人不能隨便當。”
一時間,斷雨無言。
反複琢磨著宮主的話,確實如此,爛好人容易招惹是非。
從超前社會穿到這裏的陳清淮,深刻的理解不能隨便當爛好人。
主仆三人在鎮上購置不少的物件,這便乘著馬車趕回小蝦村。
田裏正在陳清淮的家門口徘徊著。
“裏正叔。”
“小陳先生回來了。”
田裏正麵帶笑容,黝黑的臉上褶子一層一層的,陳清淮走過去。
田裏正看到搬東西的墮風和斷雨後,好奇道:“他們是......”
“買來的仆人,現在家裏忙碌,用人是關鍵。”
田裏正沒有多想,說道:“有道理。”
心底想的卻是陳清淮有錢啊。
現在都能買得起仆人。
裏正來這裏,絕對是有事情的,陳清淮邀請他進了家門後。
猶豫片刻後裏正道出來這裏的真實目的!
陳清淮端著水杯的人微微一頓,而後恢複自然,他端坐在田裏正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