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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掙紮無果後，閉上眼睛準備咬舌自盡。身上的兩人卻突然沒了動靜。

裴辭玄把我抱在懷裏的時候，我還眼神空洞的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兩人，他們背上都被射了一箭。

那樣短的距離，那樣大的力度，兩人早已沒了氣。

“阿清，別看。”裴辭玄滿是老繭卻溫暖異常的手輕輕覆上了我的雙眼。他手心裏似乎還有私密的汗漬。

那一夜，裴辭玄一直抱著我，從未鬆過手。

說不清對他是什麼感覺，我隻想複仇。

可我又會不自覺想，他才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