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靜雪這話一出,全場安靜了下來。
那位女領導沒想到她提出這個要求,尷尬地撇了撇嘴。
她費了這麼大勁把我打成小三,就是為了讓我的女兒去救私生子。
我顫抖著手,掏出手機給張牧川打了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
我隻好給他發了信息,讓他趕緊趕過來。
徐靜雪見沒人支持她,連忙把小君拉到身前。
“小君三歲患病,透析了兩年。他不敢大跑大跳,沒去過遊樂場,沒上過一天學,每天像個木偶一樣躺在床上。可你的女兒呢,她上著課外的舞蹈班,還花著我老公的錢去遊學!”
“林暖陽,你一定要我這個正妻給你跪下認錯,才肯答應救小君嗎!”
“阿姨,我媽媽從小教育我要懂得分享,你能不能讓姐姐分我一個腎,我還小,我不想死!”
小君蒼白的上布滿淚痕,可憐巴巴的仰著頭。
聽著他們母子一唱一和我氣的笑出了聲。
我目光犀利,盯著徐靜雪的眼睛:“徐靜雪,在我答應給你兒子捐腎前,你先告訴大家,你有沒有和張牧川領證結婚!”
她咬著唇,眼神閃躲。
忽然間她眼珠一轉,衝我連連擺手:“我離婚,我明天就和張牧川離婚!”
“不,我是小三,你和牧川才是夫妻,隻要你答應捐腎,我什麼都聽你的!”
她卑微的樣子,激起了眾人的憐憫心。
“天道不公啊,憑什麼正妻的兒子就要死,她小三的女兒就這麼活著!”
“正妻還是太寬容了,都搶了人家老公了,叫她割個腎救人家兒子也是天經地義。”
“私生女本就不應該被生出來,這個腎必須捐!”
“對,捐腎!捐腎!”
觀眾的情緒高漲,他們揮著胳膊喊著打小三的口號。
徐靜雪背過身,衝我幸災樂禍的笑著。
一瞬間,氣憤,不甘各種情緒上湧,我揚起胳膊一掌打在她臉上。
張希君見他媽被打,抓住我的胳膊咬住不鬆口。
我不想對孩子動手,隻能甩著手臂連連後退。
沒想到卻被台上的線路絆倒,頭重重的磕在地上。
鑽心的疼痛襲來,我腦海中混沌一片。
眼見事態升級,院領導帶著幾個男醫生出麵維持起秩序。
我扶著演講台艱難地爬起來,額頭上的鮮血不斷流下。
徐靜雪故作鎮定:“林暖陽,我也不想把事情鬧大,你早答應給我兒子捐腎不就好了,我又不是要你女兒的命,她不是還有一個腎嗎!”
我雙眼猩紅,冷笑一聲:“讓我救張牧川的私生子,你們配嗎!”
我話音剛落,張牧川一頭大汗地跑上舞台。
他扶著我的肩膀,語氣焦急:“暖陽,怎麼弄成這樣了,你頭暈不暈?”
“上來,我背你去檢查下!”
我一腳踹在他的背上:“我一個正牌老婆都被小三宣判了,你怎麼還敢往上貼!”
張牧川看著站在一旁的徐靜雪眼中怒氣暴漲。
他站起身來,反手給了她一記耳光。
“保安呢,還不趕快把這個醫鬧的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