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後第三年,老公終於舍得來調教所找我。
隻因他的白月光想要個孩子,想借我的子宮給他們代孕生子。
卻等來管理人員的一句,“季荔已經死了。”
他根本不信,以為我買通管理人員想要裝可憐,滿臉嘲諷的冷聲嗤笑:
“她為了讓我心軟,竟然連死都敢編出來。”
“你回去告訴她,子宮是她欠覓覓的,就算是死了,她也得從土裏爬出來給覓覓生完孩子再死!”
可我的子宮早就被他們活生生搗爛了。
連同裏麵剛成型的胎兒。
沈秋白終於舍得來調教所看我了。
上一次見他,還是在三年前。
他的白月光尹雪覓出車禍流產,為了保全性命,子宮被切除,再也無法擁有孩子。
沈秋白查也沒查就將車禍怪罪在我頭上。
他恨我害死了他們的孩子,親手將我送進調教所,想要懲罰我,讓我為自己造的孽懺悔贖罪。
可我在這吃人的調教所裏待了不到半個月,就被他們活生生虐待死了。
三年沒見,沈秋白變得更陌生了。
還沒看見我,他的臉上就開始不耐煩,帶著憎惡,心不甘情不願地說出我的名字。
“季荔呢?讓她過來見我。”
管理人員愣住了。
應該是忘記了季荔是誰。
畢竟被送到這裏的人都是默認被丟棄了的。
所謂的調教也隻不過是這些人的一場娛樂而已,每一年都會死很多人,但沒有人會在意。
大概是我的死狀太慘,管理人員沒過一會兒就想起來了。
“季荔已經死了。”
我控製不住去看沈秋白的表情。
聽見我死了,沈秋白會不會為我感到難過,還是覺得大快人心?
因為在他眼裏,我就是個隻知道吃醋,不停耍手段對付尹雪覓的壞女人。
所以才會在得知尹雪覓懷了他們的孩子之後,我嫉妒瘋了,對尹雪覓坐的車動了手腳,就是為了除掉她肚子裏的孩子。
他的反應,我想了整整三年。
但我還是沒猜對。
他根本就不信我死了。
以為我買通管理人員裝可憐,滿臉嘲諷的冷聲嗤笑:“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她為了讓我心軟,竟然連死都敢編出來。”
“你回去告訴她,子宮是她欠覓覓的,就算是死了,她也得從土裏爬出來給覓覓生完孩子再死!”
原來他來找我,是為了我的子宮。
想讓我給他們代孕生子。
可我的子宮早在三年前就被他們活生生用棍子搗爛了。
連同肚子裏剛成型的胎兒。
三年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還揮之不去。
我摸了摸空空的肚子,苦笑一聲,“就算是從土裏爬出來,我也生不了。”
想借用我的子宮,怕是要讓你們失望了。
管理人員見他不信,又說了一遍,“沈先生,她確實已經死了......”
沈秋白見管理人員還要繼續替我說謊,煩躁地打斷他。
“行了,別替她裝了。”
“她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舍得去死,在這裏待了三年,沒變得乖順,也不知道懺悔,倒是學會說謊裝可憐了。”
“讓她自己過來找我,要是想繼續裝下來,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