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閨蜜裝防盜窗,閨蜜覺得沒品位。
「那玩意有什麼必要嗎?都是營銷出來的智商稅。」
直到她的兒子翻出窗外,我奮不顧身的接住了他。
我斷了根胳膊和肋骨,閨蜜卻指責我
「你瞎接什麼!他的小拇指都擦傷了,他成不了鋼琴大師你要負全責!」
我據理力爭,卻被她猛地推出了窗外。
死在了我接到她兒子的地方。
再睜眼,閨蜜兒子掛在窗邊搖搖欲墜。
「趙盈,急死我了,消防員怎麼還沒到!」
閨蜜張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靠在我肩膀上。
我渾身一個顫栗,那股鑽心的痛仿佛跗骨之疽。
我看了一下周圍,我竟然重生了,回到了許言澤墜樓的這一天。
上一世,張晴因為腿軟不敢看,所以我挺身而出徒手接住了許言澤。
可閨蜜非但不感恩,卻因為許言澤傷了一根小指頭反過來質問我。
「明明消防員快到了,你非要讓他跳!你心裏陰暗見不得我兒子好,就該你負責。」
就連丈夫也不理解我「你好偉大哦,因為受傷要休息幾個月公司都開除你了,蠢貨一個。」
我忍著傷痛不言不語,可閨蜜變本加厲要我出他兒子高昂的心理谘詢費。
我不肯,她卻覺得我在推卸責任,猛然將我退下了樓。
想到這,我的眼淚幾乎要奪眶而出,指甲深陷掌心。
我深吸一口氣,淡淡道「再等等吧,說不定一會就來了。」
張晴騰地一下站直了身體,一臉不可置信道「你怎麼這麼冷靜啊,那可是我的兒子!」
說的好,她反應這麼大,別人還以為是我的兒子呢。
我語重心長道「張晴你說你一個當媽的,怎麼把這麼小的孩子扔家了,還把鑰匙丟了,現在急也沒有用啊。」
張晴表情僵硬,眼睛紅了,但還是嘴硬道「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趕緊想辦法,別說風涼話!」
我兩手一攤「我能有什麼辦法?我又不是神仙。」
張晴氣的直推我「你還是不是人,這麼冷血。」
旁邊她的妹妹張月可也加入圍剿我的行列,抬起手指著我鼻子罵「虧你還是我姐的閨蜜,小澤還叫你一聲姨,你心不虛嗎?」
我真是納了悶了,你家孩子現在岌岌可危,這倆人還有空在這為難我。
我冷笑一聲,對著張月可道「你這個親小姨怎麼不去?」
張月可的臉騰地紅了起來,結結巴巴地想說什麼。
我沒等她反應繼續對張晴說「你上個月還借給她十萬塊錢買房子,現在救了親外甥她還要推給別人去做,她是不是就等著小澤死了,好繼承你的錢?」
張晴臉色刷的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