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整理好心情,露出輕鬆的微笑,
扯了幾張紙給哭的稀裏嘩啦的白雅擦眼淚,換了個話題。
「今年多大了,真名真名叫什麼?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很害怕吧?」
白雅一聽,哭得更大聲了。
她一邊嗅鼻涕,一邊磕磕絆絆的回答我。
「謝謝,謝謝姐姐。我就叫白雅。我今年二十歲,嗚嗚,我,我好想回去嗚嗚嗚,我好害怕啊,嗚嗚嗚…」
我歎了口氣,才二十歲啊,難怪呢,一副傻傻的樣子。
我坐到她身邊,伸手抱住她。
輕聲安慰,
「辛苦你啦。我會幫你回家的。不哭啦,不哭啦,明天眼睛該疼了…」
安慰好白雅後,我們才開始好好謀劃。
白雅說她出場後和兩章的大結局前的幾百章裏陳醉幾乎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對她說任何事。
所以她可以幫我找到出軌的合法證據。
「到時候,無論是協議離婚還是訴訟離婚,你都占主導地位,一定可以實現利益最大化。」
「畢竟,除了離婚其他的什麼搞死他啊,都不太可能吧。」
我看著白雅時而胸有成竹,時而垂頭喪氣的表情,心裏覺得可愛極了。
但我回想起我們的經曆,隻覺得沒這麼容易。
我和陳醉是白手起家,財產要想分得清不容易。
更何況,我們是我們是模範夫妻,在業界一些被人羨慕,有時一些宴會什麼的都是一起出現的。
而現在處於公司的關鍵期,陳醉的對手們虎視眈眈。
如果在這節骨眼上離婚,到那時流言飛起,公司肯定會有影響。
陳醉肯定不會同意的。
但是,那又怎樣呢?
隻要公理在我這,到我手裏的錢一定不會少。
至於產生的流言蜚語對公司的影響,陳醉損失的錢又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我冷漠的想。
他一開始就應該要有這種覺悟。
我這條遊魚不應該被任何人困住!
或許是看到快要解放的曙光,我異常的高興。
我留下了白雅,給她做了一桌子我的拿手菜,還有一條紅燒魚!
這孩子,一開始還好,怎麼吃著吃著又哭了?
真是…傻傻的啊。
我背過身去拿飲料,以至於忽視了白雅眼中一閃而過的堅定......
6
我們,不,應該是白雅把這次計劃叫做
「GPG」
—Girls help girls
接下來幾天,我向趙律師谘詢了一些注意事項,拜托他寫起訴狀及其他文件。
而我和白雅則負責收集證據。
沒陳醉回來的幾天裏,他一直和白雅在一起。
不愧是白月光,他幾乎對白雅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我和白雅為了避嫌再沒見過麵,隻在手機裏偷偷聯係。
我之前還擔心二十歲的小姑娘能否偽裝出一副惡毒女配的樣子,但是看著她發給我的一條條信息,和轉賬記錄,我終於鬆了口氣。
這孩子,還不錯嘛!
誰說大學生總是傻傻的?
這不是有一個影後嘛!
隨著證據越來越多,趙律師那也快完成了他的工作。
陳醉好像真的什麼都沒發現,愈來愈沉醉無白雅的溫柔鄉。
但是我心頭總是隱隱有些不安。
昨天我給白雅發信息,問事情是不是太順利了。
她說這是連老天都在幫我呢,讓我放寬心。
我隻能強行壓下心頭的不安。
7
就在我要向陳醉攤牌並開庭的前幾天,白雅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