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再次相遇是在一個晚宴上,觥籌交錯,衣著精致得賓客聚集在燈光輝映的大廳,相談甚歡。
陸然的眼神依舊清醒明亮,他端著酒杯和其他人遙遙相敬,每喝一口都會微不可見的輕抿下唇。
他不喜歡喝酒。
也不近女色。
他看著很斯文很乖,是一個合適的丈夫人選,如果和他結婚,,即便不喜歡對方他也會因為責任給對方應有的尊重。
所以半個月後見到沈明洲的時候我跟他說我想嫁人了。他摟著我腰的手驟然發緊。
眼睛微眯狠狠的盯著我【跟誰?】
我被他的眼神有些嚇到了:【沒有誰,隻是......想】
他用力捏住我的下頜,盯著我沉聲道:【上次送你回來的那個,陸然?】上次我以為他不在,沒想到他回來了。正巧看見陸然送我回來。
我移開視線輕輕搖了搖頭【不是】
他將唇貼近我耳邊道【最好不是,你知道,我想讓一個消失,很簡單!】
我知道他手裏不幹淨,總是有很多陌生人會出入別墅,那些人不像集團裏的員工。
有次我半夜被吵醒,出門看見他們拖著一個人,渾身是血,沈明洲跟個帝王似的坐在沙發上,周圍一圈我不認識的人。隱約聽見他們說【叛徒......處理......】說話的人突然抬頭盯住我,跟沈明洲說了什麼。
他突然回頭看見我站在二樓,他的眼神很奇怪,我感覺像被一頭野獸鎖定渾身血液都凍住了,步伐僵硬的跑回房間,半夢半醒間聽到他咬著我的耳朵說【以後半夜不許出門】我閉著眼睛裝作沒聽見。
我自己倒是無所謂,但是不能連累了別人,陸然是天山雪蓮,還是就好好的掛在高處,不要踏足這滿是淤泥臟汙之地。
我輕輕抬手觸碰他的臉頰【我隻是想結婚了,你不會娶我】
他怔然一瞬,一把抓住我的手,將我壓在床上,在我耳邊發狠似的說道【憑你,也配?沒有我的允許,你別想......嫁人】這兩個字他說的咬牙切齒。
我沒有再說話,沉默的讓他抱著我。
沈明洲冷笑一聲,對我這種沉默的順從很滿意,這一晚上他變著花樣折騰我,我有點承受不住,在他肩頭狠狠得咬了一口,血腥味瞬間充滿口腔,我鬆口看著那個牙印,竟覺得有些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