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月剛畢業,嫩得很,不管是身體還是腦子。
被廉皓身上的大叔魅力迷了眼,兼之他成功人士的光環,彭月一門心思的想擠掉我上位。
前世她是打電話示威,我才約她出來見麵。
現在這麼直接,莫非她也......
彭月見引起了我的注意力,撫著肚子說:“最近也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得想吐,還特別喜歡吃酸的,嫂子你覺得我這是怎麼了?”
這還能說得更明顯嗎?
我欣賞著她拙劣的表演,配合道:“你這是......懷孕了?”
彭月甜蜜笑道:“酸兒辣女,我男朋友和他家裏一直想要個男孩,他知道後一定會很快跟我求婚。”
我也說著場麵話:“喝喜酒的時候我會讓廉皓包個大紅包給你。”
彭月眼裏滿是不屑。
“嫂子,我男朋友還沒離婚,可是他說今晚回去就讓黃臉婆簽離婚協議。”
“家裏的財產她別想分一毛錢,錢都是我和我兒子的。”
她湊到我耳邊,重重強調道:“這輩子我一定要把我兒子生下來,母子平安!”
果然,她也重生了。
我保持著淡雅的笑意,說:“你會如願以償的。”
彭月一愣,“正宮對小三不都是咬牙切齒恨之入骨嗎?你怎麼......”
因為,我一定會成全她和廉皓。
這兩人不鎖死,我第一個不同意。
深夜,宴會結束。
廉皓已經醉得不省人事,我懶得扶,彭月礙於身子扶不起,就讓男同事給扶到了車裏。
“月月,我真的太開心了!謝謝你......”廉皓迷迷糊糊,拉著彭月不放。
彭月柔情蜜意地發嗲:“皓哥,我也很開心,你答應我的,酒醒了也要記得哦!”
男同事尷尬地看向我,打圓場道:“廉總監真是醉得不輕,忘了自己夫人還在旁邊。”
我懶得廢話,開著車揚長而去。
一路上,我不停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勉強壓下狂暴的恨意,才沒把廉皓踹下去。
將車開進車庫,徑直上樓。
進了門,恍如隔世。
屋子是大平層,跟公婆一起住,因此我一直沒有歸屬感。
我覺得自己從來不是這裏的女主人,婆婆才是。
想要搬出去,廉皓不肯,說我身在福中不知福,跟老人住一起互相照顧有啥不好,又不是沒空間。
公婆知道後還罵不孝。
想到這裏,我冷笑,這一世我再忍一次,就改姓廢!
廉母出來,看到隻有我一個,愣了愣:“阿皓呢?”
“喝醉了,在車裏躺著呢,叫不起來,我又搞不動。”
“什麼?睡車裏?你是想憋死他啊?”廉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廉皓又不是第一次喝醉,我還不是任勞任怨,怎麼都能把他背上來。
回來後還鞍前馬後的伺候,又是醒酒湯又是擦洗,慣的他。
“開了窗子,死不了。”
“會凍著的!”
“那也是沒有辦法,誰讓他喝得那麼醉,我最近身體也不大舒服,腰酸背痛的。”
我無動於衷,擺擺手回房,“砰”的關上門。
“你......”
廉母震驚得目瞪口呆,衝過來繼續教訓我,發現門反鎖了,氣急敗壞的拍打。
“程橙你給我滾出來!”
我才懶得搭理,悠哉地洗漱。
沒了老婆,廉皓還回不了家不成?
要不怎麼說老婆是新娘呢,結了婚,老娘就把巨嬰兒子交接給新娘。
我以前總是礙於長輩、孝道,就去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違心也憋著。
要知道憋久了容易得癌,乳腺癌就是這麼來的。
人性都是欺軟怕硬,得寸進尺的,我看透了,絕不再做吃癟的那個。
廉母在外麵氣得跳腳,罵罵咧咧驚動了廉父,一問也是氣炸,跟著咆哮。
“總不能撬門進去,壞了不還是得花錢修嘛......”
“等明天出來看我怎麼教訓她!”
時間已經到了淩晨,見實在使喚不動我,兩個老東西罵罵咧咧去車庫接廉皓。
廉皓身材有些發福,加上醉醺醺的,越發像隻死豬。
他的老父親老母親一前一後抬著,哼哧哼哧回了家,大冬天流了一身汗。
廉皓又吐了,弄臟自己不說,還濺到了父母身上,空氣中都是酸臭味。
兩人捏著鼻子給廉皓清理好,又來拍房門,喉嚨喊破都沒人搭理。
我翻出一副耳塞,隔絕噪音,躺進被窩呼呼大睡。
廉父廉母隻能把廉皓給搬到客臥。
安頓好後再擦洗被弄臟的地板,洗澡換衣服,已經是半夜。
腰酸背痛,滿腹怨氣,沾了枕頭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直接睡到第二天中午。
我正在醫院體檢,廉母吼著讓我趕緊滾回來。
“啥時候出去的?知道怕了?哼,這次絕對饒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