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認識京如煙時,她是娛樂圈最不值一提的一百八十線。
我不混這個圈子,認識她純屬是因為我的職業——畫家。
靈感驟臨,我需要一名女子可以脫光了做我的裸模,缺錢的她狼狽地站在我的麵前,低頭小聲道:“我可以脫,但不能做那種事。”
我搖著畫筆故意笑道:“哪種事?”
她惡狠狠地瞪我一眼,罵我“流氓”,轉身就走。
我忙叫住她,說:“喂,三天十萬,如何?”
她屈服於金錢的淫威,停住了步伐。
我所謂的創作,當真隻是創作,除了讓她變換動作,我和她之間並無多餘的言語。
我熬了三天三夜,一直到畫作完成,才對她說了其他的話:“錢我已經讓助理打你卡上,你有時間看一下。”
收了半天的東西,才發現,她還沒離開。
我意外地挑了挑眉:“怎麼?”
“我可以看一下這幅畫嗎?”
“保密。”我笑道。
她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大概是意外於,這整整的三天三夜時間,我真的隻是在創作,那之後沒多久,我又見到了她。
她在酒吧駐唱,被男人欺負,看到我的瞬間,跑過來挽住我的胳膊,說:“我的男朋友來了。”
我莫名其妙成了她的男友。
關係逐漸熟絡,她開朗、熱烈,是一朵黑色玫瑰怒放最好的模樣,我忍不住為她傾心,一切都水到渠成。
後來,她火了。
原因無他,正是我最新公布的那幅作品——《黑色玫瑰》。
她在濃烈的色彩中肆意綻放。
我小有名氣,直接讓這幅畫自然而然進入大眾視野,再加上我發布時艾特了模特的社交平台,京如煙的小火,幾乎是由我一手促就。
她從模特做起,再到演員,再到影後。
我一手,將她舉到了我再也無法觸碰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