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人在極度傷心之下也會麻木,我當晚竟然睡得很沉。
第二天早上是敲門聲把我吵醒的,我打開門,看見門外是一束盛放的黃玫瑰。
我攥著門把手,久久未動。
是江奕霖為我訂的。
這些年裏,無論是在熒幕外還是生活裏,他看上去一直很堅定的選擇我,會在節目采訪裏談及有多愛我,微博頭像是我的照片,甚至每個月的月初和月末,都會為我訂一束黃玫瑰。
那是我最喜歡的花。
他說,在那些因為工作原因無法見麵的日子裏,鮮花會代替他陪在我身邊。
七年,這束黃玫瑰風雨無阻,從未缺席。
此刻的江奕霖正在大洋彼岸的某電影劇組裏,那個導演規矩很嚴,演員在拍戲期間全都要上交手機,不能與外界聯係。
所以即便現在已東窗事發,他也依舊毫不知情。
如今的我拿著那束鮮花,滿腦子都隻有一個念頭。
不知道這些年裏,收到花的人,是不是早就不止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