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懷孕六月,參加完京圈大小姐江心禹的生日宴後,她卻再也沒有回家。
在她失蹤的第三天後,警方在全京城最糟亂的街區發現她的屍體。
一具腐爛的屍體躺在糟亂的野草堆裏,開膛剖腹,身旁是一個死胎。
江心禹驚魂未定的向警方和媒體哭訴:「她是我最尊敬的前輩,我邀請她來參加我的生日宴,她卻勾引我的男朋友,被我發現後她奪路而逃...可她已經有了丈夫而且還懷孕了。」
一時間,網上謠言四起。
【懷孕了還勾引別人男朋友,呸!不要臉。】
【聽說她的屍體是在京城最亂的街區發現的,該不會是孕期需求不滿...去那個了吧,被老公發現謀殺,我看最應該查的是她老公吧。】
...
四年後,江心禹早已和陸氏集團的繼承人陸彥澤美滿結婚,她望子心切,幻想成為一名母親。
而我,成了她的備孕護理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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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這麼久了我的肚子還是沒有動靜!」
她氣得驗孕棒摔在私人備孕師的臉上,大發雷霆把桌上的藥罐打翻一地,傭人們手忙腳亂的收拾,也不敢說話。
江心禹備孕多年肚子還是沒有動靜,來來去去換了十幾個備孕師。
她的身子底子差,多年調養備孕。但每次運動完檢測始終是一條杠,她越來越沒有耐心,經常發脾氣大罵傭人,已經有人的手指骨折。
這家的管家是個上了年紀的中年男人,他姓張,為人處世八麵玲瓏的遞上水:「夫人消氣......」
張管家的話還未落音就被打斷,他的身後響起一道聲音。
「夫人,你的身子已經比以前好很多了,懷孕也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不必擔心。」
江心禹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自從三年前那次不幸流產之後,她的身子大受損害八痛九病,這些年找了無數的藥品補身調養,也漸漸好了起來,但總歸還是虛的。
江心禹側過身,望向管家的身後。
我撥開傭人走出。
張管家對我打斷他的發言似乎很是不滿,露出不悅的神色:「你是誰?」
我禮貌的點頭致意:「張管家,我是來應聘備孕師的,你忘了?」
他盯著我蹙眉好像想起有這麼件事,用戲謔的姿態對我剛剛突兀的發言拋出疑問:「那你又有什麼高見?」
「按照夫人的備孕資料來看,夫人的身子調養的可以,但是......」
「但是什麼。」
江心禹皺眉緊盯著我。
「但是夫人前些年的流產對身子還是有點影響,所以比常人難受孕一點,不過我可以調理。」
「人人都和我這麼說,你怎麼證明你可以調理?」
江心禹對這套耳朵聽著生繭的言辭顯然有點不耐煩,翹著腿食指敲擊桌麵。
我從包中拿出一遝資料,遞給江心禹。
「這些是我對您的身體做的一些功課,還有調理措施。」
江心禹接過興趣不佳的有一搭沒一搭的翻著。
我適時從包中拿出各類證書和簡曆,展現給她:「夫人,這些是我的備孕師資格證、有備孕成功率高達百分九十的證明、婦科診斷證明和手術台實操等等。」
江心禹聽到成功率高達就一下精神,迫不及待拿過資料翻看。
她的頭不可覺察的輕幅度點頭。
我知道她心動了。
「你被辭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