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太子爺的妹妹喜歡上我哥。
哥拒絕後,她挖走哥的眼睛,劃爛他的臉,將他生生折磨至死。
媒體卻報道成車禍意外。
我退了學,把自己整成太子爺沈文燦白月光的樣子。
勾得他動了情,成了他無法割舍的替身。
他摟著我:“昭昭,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我撫上他的唇:“我要啊,你和你妹妹的命。”
......
哥哥死了。
他一向清明的眼珠被人挖走。
嘴裏也被人灌進整壺開水,好聽的嗓子再也發不出聲音。
俊美的臉龐被利刃劃爛,渾身鮮血淋漓,痛得隻能蜷縮起身體,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
京圈小公主沈安安在一旁笑得猙獰:
“既然看不上我,那以後也不用看別人!不肯唱給我聽,嗓子也不用要了!你以為你是誰?竟敢拒絕我?!”
哥哥拒絕了她的追求。
代價是丟了性命。
連屍體都沒留下。
隻有網頁上小小角落裏的一句話新聞:“戲院主演車禍意外身亡。沈安安偶遇,行善火化。”
我恨沈安安,恨沈家。
他們奪走了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可我一個勢單力薄的小人物,怎麼能撼動得了他們?
我盯上了沈安安的哥哥沈文燦。
他身邊鶯鶯燕燕不絕。
但都有個共同的特點,身上總有哪一點,像他早死的白月光。
對白月光念念不忘的他,是我最好的突破點。
我把自己整成了他的白月光。
我去了哥哥曾工作過的戲院做化妝師。
守株待兔。
果然碰到了沈安安。
小公主的保鏢們盡職盡責地清空了走廊,不允許閑雜人等靠近。
可偏偏,我從庫房出來,撞了個正著。
沈安安攏了攏身上的皮草,下巴尖朝著我的方向,滿臉不耐煩:“戲院裏,竟然還有這麼不懂規矩的?”
我把手裏端著的頭麵放低了幾分,恰到好處的露出整張臉。
不卑不亢地說了聲抱歉。
看清我的樣子時,麵前的人怔愣片刻,仔細地上下打量起我來。
我側過身,微微低頭:“沈小姐,借過。我還要去送頭麵。”
她突然撫掌大笑:“有意思!可太有意思了!”
我佯裝不知,從她身側匆匆而過。
肆無忌憚的聲音,從身後飄進耳朵裏:“又一朵高嶺之花。哥哥這次肯定喜歡。”
他們沈家,就喜歡看高嶺之花跌落泥潭。
如果,這朵花,是開在黃泉路上的呢?
你們兄妹,采得起嗎?
不過一周,商務繁忙的沈文燦就出現在了戲院。
我掀開紅色的幕布,看到沈文燦懶散地坐在池座最中央。
百無聊賴地戳著手機,屏幕亮起又熄滅。
時不時地跟一旁的沈安安耳語兩句。
他,不懂戲。
也不聽戲。
他是來看人的。
終於,演出結束了。
作為演職人員,我跟演員一起登台致謝。
餘光正好瞥到池座的中央......
原本目光四處飄散的人,在戲院燈光打到我身上的瞬間,忽然坐直了身體。
他手指拖住下巴,玩味的視線一直定在我身上。
連沈安安對他說話,都視而不見。
他的眸色越來越深,裏麵湧動著強烈的占有欲。
我暗笑。
魚兒咬鉤了。
再返回後台時,果不其然,內場已全部清空。
別說演職人員,連戲院裏的紅角兒們,都被請走了。
沈文燦倚靠在門框上。
一手插在褲袋裏,隨手解開外套上的一粒扣子,信步走進來。
整個空間隻餘我們二人。
“許小姐,”他微微頷首,動作有禮態度卻倨傲,“可否賞臉共進晚餐?”
他的語氣帶了十成的把握。
畢竟,沈大少的邀請,從沒人拒絕過。
他出手大方,很多女子趨之若鶩。
可我反其道而行之。
因為他的白月光,是個實打實的冷臉美人。
做替身,當然要得精髓。
我慢條斯理地合上正在整理的妝匣,轉過臉看他:“抱歉,我有約了。”
道一聲失陪。
從他身邊掠過時,他突然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你,再考慮一下?”
他的氣壓明顯低下來,上臂痛感驚人。
呼風喚雨的沈大少,第一次在女人這裏吃了癟。
我掰開他的手指,一字一頓道:“沈先生,我有約了。”
他眼裏泛著奇異的光芒。
暖黃色的燈光映照下,像某種嗜血的野獸。
那是獵人盯上獵物的時候,才有的樣子。
他笑著將雙手微張,舉到肩膀處:“好。”
“那就下次。”
說完,還十分紳士得做了個請的動作。
我錯身而過,把唇邊的那抹笑意掩下。
成功了。
他的征服欲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