爛大街的追求戲碼開始上演。
沈文燦每日送來鮮花,我從來不簽收。
他幹脆把後台用花堆滿。
每束花上都大喇喇寫著:“送給許昭昭小姐。”
他不捧角兒,隻來找我。
謝幕後,他故意讓人清空後台,帶著貴重的禮物,隻為找我聊天或者約頓晚餐。
恨不得在我臉上打上“沈文燦私有物”的標簽。
他已經給同事們的工作帶來不便,但所有人敢怒不敢言。
我明確拒絕他的追求。
沈文燦眼裏的光芒反而更勝。
他認真地看了我幾眼。
然後唇邊蕩起一抹笑意:“既然許小姐不喜歡這種追求方式,那我換一種。”
沈文燦不再送花,也不再去找我。
沒人會時不時清空後台,害得大家謝幕後狼狽不已。
生活似乎一切如常。
他的追求,像石子投進湖裏。
層層漣漪退去,不留一絲痕跡。
可我知道,沈文燦肯定不會放棄。
獵物沒到手,怎麼可能放手呢?
一周後,在我打開房門準備去劇院時,直接撞進沈文燦懷裏。
他攬住我的腰,對不經意間的投懷送抱從容笑納。
“昭昭,”他突然喊我的名字:“不看路的嗎?”
我慌忙去推他,他高大的身軀像座山一樣,我根本就推不動。
他帶著笑,摟住我轉了個身回到房間,長腿一勾撞上房門。
我被他抵在玄關的牆壁上,他抬手撫上我的長發。
我警告他:“你這是私闖民宅!”
他笑笑,摘下牆上的電話直接遞到我手裏:“你現在打出去試試,看誰敢來?”
當然沒人敢,他沈家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
因為得不到的,早就被毀得渣都不剩。
無論是他,還是他妹妹。
但麵對強權該有的情緒還是得有。
我咬緊下唇,佯裝驚恐。
我的神情,全部落在他眼裏。
他立即將門反鎖,柔聲道:“昭昭,我不會傷害你的,隻想你做我女朋友。”
“這可比做化妝師,輕鬆多了。”
“無論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我看著他,認真地問:“什麼都能給?”
他愣了下,一副了然的樣子。
眼睛裏有不屑的笑意,和藏不住的失望。
本以為碰到的是朵高嶺之花,卻也一樣是個愛錢的胭脂俗粉。
他幹巴巴地承諾:“當然。”
我嘲諷地笑。
喜歡冷臉美人,那就滿足你。
抬手指向門口,不客氣道:“我要你離開我家!”
話音未落,沈文燦剛剛暗下去的眸子,又亮了起來。
他果然,就好這一口。
他慫慫肩,故作瀟灑地歎口氣:“除了這個。”
不待我反應,他立刻扭住我的雙臂,把我銬在椅子上。
隨後,他拉過一把餐椅,坐在我麵前,長腿交疊,手肘支著下巴:
“我有的是時間,你什麼時候答應,我什麼時候解開。”
軟得不行來硬的。
硬的不行,就毀掉。
這才是他們沈家人慣有的思維方式。
哥哥,是不是也被這麼對待過?
我雙眼泛紅,憤怒地瞪著他,手銬磨得餐椅“咯吱”作響。
他不為所動,雙手枕在腦後,從容地往後靠去。
我倆僵持了三天。
他毫不避諱自己對我的欲望。
捉住我的指尖放在腿間的灼人之處,眼神炙熱地恨不得將我吞下去:“昭昭,這是因為你。”
“惡心!”
我扭過頭去。
剛開始,我針鋒相對。
後來,如他所願,我精神崩潰。
大哭著喊道:“我答應你!沈文燦,我答應你!”
他眼睛亮起來:“早這樣多好。”
他終於肯解開手銬。
胳膊僵硬得好像斷了。
我活動了下重獲自由的手腕,一巴掌扇在他臉上:“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