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著臉回道:“因為我沒有親眼所見她的屍體,而且顧宇醫生在搶救完我的妻子之後離職,實在有悖常理。”
民警聽完我的一通陳述後,立馬展開了調查。
首先,我們查看了沈晚晚被送來到上靈車的所有監控。
我碩士修的是心理學,看人物微表情我還是有點能力的。
監控看到一半,沈晚晚的爸媽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他們將我一把拉走問道:“你怎麼到這裏來了?為什麼警察也在?”
我睨了她兩眼問道:“我還沒問你們,你們怎麼來了?不應該在下葬嗎?”
誰知沈晚晚的媽媽拉著我就要走,我一把甩開她的手問道:“什麼意思?我還沒調查結束。”
沈晚晚媽媽氣急敗壞說道:“你要調查那些幹什麼?晚晚已經走了。死亡證明你也看到了。”
此刻,我突然想到沈晚晚生前簽署過一份器官捐贈同意書。
也是我偶然在書房發現的。
沈晚晚說是她閨蜜硬逼著她一起簽的。
按照常理而已,醫院必須遵循規定,將她可用的器官捐贈出去才能送去殯儀館。
我立馬語氣堅定地說道:“我要起訴這家醫院!”
沈晚晚爸媽像看瘋子般看著我問道:“你又要幹什麼?為難人家院長還不夠,還要起訴人家?!”
我看著他們理直氣壯的模樣,隻覺好笑。
我笑笑說道:“沈晚晚生前曾簽署過器官捐贈協議,按照道理醫院需要將她可用器官捐贈給需要的人才能宣布死亡進行火花的。”
沈晚晚媽媽立馬反駁道:“不可能,晚晚怎麼會捐贈器官,你不要胡說了。
我不願和他們多做糾纏轉身說道:“你們可以走了,我要繼續調查了。”
沈晚晚見勸不動我,坐在地上撒潑打滾起來:“傅言,算我們求你,不要再鬧了。沒有用的。”
我抬眸反問道:“哦?是嗎?那沈晚晚卷走的我公司的錢你們賠嗎?”
沈晚晚爸媽徹底慌了神問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說完,我笑了笑繼續問道:“你們知道沈晚晚卷走了我多少錢嗎?還有,她真的死了嗎?!”
沈晚晚媽媽拉著我的褲腿哽咽道:“你不是親眼看見她在火化嗎?”
我一腳踢開她滿眼猩紅地捏著她的臉問道:“我再問你最後一遍,她真的死了嗎?”
我知道,他們不會說真話。
可我也不是傻子,我掏出口袋裏的錄音筆對著他們鄭重其事地說道:“我最後再給你們一個小時,你們如若還不說真話。沈晚晚欠我的錢你們跑不掉。”
沈晚晚媽媽拚命拖住我喊道:“晚晚欠的錢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可不能怪在我們頭上。”
好一個大難臨頭各自飛。
可,你們一個也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