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公主又來了。
身後浩浩蕩蕩跟著一群人,我一看,這是準備提前住來了。
安平見了蕭啟,羞紅了臉,緊張地走近為他撫平了衣角。
【阿啟哥哥......嘗嘗我為你做的蟹黃酥......】
她的小丫鬟兼軍師桃花說要拿捏男人,就要拿捏他的胃。
安平便咬牙進了後廚。
但很快,她就失敗了,還將周圍的仆人都罰了一遍,驕縱地指揮著人端著成品來了。
她麵若海棠,嬌媚盛開,我一個魂體,都要把持不住。
隻可惜,這樣美貌的皮囊下,是醜陋的靈魂。
【阿啟哥哥,這是安平親手做的......】
蕭啟麵色柔和,所幸就著她的手,慢慢品嘗。
我酸澀得不想再看下去。
蕭啟被我救下後,忙著養精蓄銳,忙著壯大勢力,忙著......給我侍寢。
跌跌撞撞活了這麼久,人必定是有所圖的。
我救他也是。
我要他肉償。
我心裏跟明鏡一樣,再也不是幼時被騙了兔子的小孩了。
我齷齪,我急不可耐。
他傷勢沒好的時候,我便將他壓在榻上,將他的雙手用拴兔子的鎖鏈綁上,他不聽話,我便按上他的傷口。
但我往往沒這個機會,他側開臉,耳尖霞紅,聲線微啞。
看得我仿佛長出了女子沒有的東西。
但我知道,他是抗拒的。
迫於我的威脅,隻能這樣。
完事後,他麵色慘然,暴怒又無奈,我知道,他是厭極了我的。
【安平,你身上......有一種味道......有點像是兔子的味道......】
兔子是什麼味道,兔子臭得要命。
安平眼神飄忽了一陣,強顏歡笑道:
【怎麼會呢?我平日都用玫瑰的熏香......兔子那麼臭......】
【是嗎,大概是我聞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