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然入境,打得大朝節節敗退。
無他,外戚幹政,皇子接連被害,朝政動蕩,內憂外患。
老皇帝費盡心思保下了蕭啟。
蕭啟是皇後身邊的一個有野心的丫鬟生的,不知用了什麼樣的法子,竟然也養到了這麼大。
後來宮中動蕩,竟然隻剩下他這一個。
他的丫鬟母親,被一杯毒酒送走。
他能活下來,一是皇帝暗中保護。
二是安平喜歡他,多次求情。
三是,我給了趁亂跑出來的他一個饅頭。
那年也是秋,秋風蕭瑟,吹得人身子發涼。
蕭啟怯生生地看著我,比兔兒幼崽還讓人心軟。
我前世看過這樣的文。
文裏說撿到男人是倒了八輩子血黴,我也明明知道裏撿男人是自討苦吃,卻還是咬牙收留了他。
我活了兩輩子,不抽煙不喝酒,偏偏喜歡看些風華正茂的男郎。
更別說他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放在上一世,他這也算半個體育生。
我是有私心的。
他也有。
他正好韜光養晦。
他問我叫什麼,我卻沒法子開口。
爹媽說賤名好養活,叫我兔子。
後來饑荒,他們說弟弟的新衣丟了,讓我去山上找一找。
我找啊找,再也沒找到回家的路。
或許我真的和兔子有緣。
倒讓我找到了兔子洞。
我盯上了兔子......窩旁邊的草。
勉強活了下來。
這一窩兔子,讓我好歹活下去了。
越養越多。
後來養父李生收養了我,看我喜歡,也放任我養兔子。
鄰裏叫我兔娘。
我養兔子,賣兔子,燒兔子,倒有了一條產業鏈。
如果沒有遇到蕭啟,這一輩子就這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