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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杜彬。”陸硯禮摒退左右,單單喚了杜彬。

杜彬上前來:“陛下有何吩咐?”

“去追查一下,死了的禁軍和歹徒的屍體都在哪兒,想辦法弄回來。”

“是。”杜彬抱拳領命。

蕭問雖然莽,但也並非不講證據。

陸硯禮目光望向前方,趙盈枝的身影在他的視線中漸行漸遠,他微微勾了勾唇。

趙盈枝,你可真是朕的福星。

“嘶——”

趙盈枝走著走著,忽然感覺脖子後麵吹了一股涼風,陰嗖嗖的,像是被什麼給惦記上了。

她摸了摸後腦勺,疑惑地四處張望了一下。

但周圍隻有來往的宮女太監,她搖搖頭,暗道自己最近幾次死裏逃生,整個人都疑神疑鬼的。

-

皇宮中主要有三支軍隊,皇城衛守皇宮宮門,禁軍負責皇宮巡視,禦林軍則更多負責皇帝的安危。除此之外,禦前帶刀侍衛是皇帝的貼身侍衛。

這些都是關乎皇宮安危,兵權曆來掌握在皇帝的手中。

隻是陸雍把持朝政多年,陸硯禮也不是很清楚個中滲透了多少陸雍的人。

不過趙盈枝走這麼一遭,劇情書就跟點名兒似的,將禁軍中攝政王的人挨個提示了遍。

【禁軍副統領李浩,三年前受陸雍提拔後為陸雍所用,若蕭問不肯歸順,陸雍意圖用此人替代蕭問。】

【禁軍左都尉孫明,原是攝政王府暗衛,受陸雍之命,安插進入禁軍。】

【禁軍校尉陳珂,家境清寒,有一胞妹,身染重疾,求醫無門,危難時刻,陸雍有恩於他,於是為陸雍所用。】

趙盈枝可算是知道劇情書沒什麼多次預言她死於非命了,這特麼的知道的太多了呀。

“盈枝姑娘,我手底下的人死了,沒個前因後果的交代,連屍身都沒送回來,就給這麼點兒撫恤金?”

蕭問身形高大,麵色冷酷,不怒自威,

“你可知江偉上有老母,下有一對剛周歲的雙胞胎,你讓他們怎麼活?”

“蕭統領節哀,江偉校尉是為救策王殿下,死於歹徒之手。”

“那歹徒呢?!”蕭問一拍桌站起來。

趙盈枝不卑不亢:“歹徒已被攝政王斬殺。”

蕭問冷笑:“那就是死無對證唄?”

沒看到證據,他不相信任何人所說的。

趙盈枝微微低頭,雙手將聖旨奉上:“蕭統領,盈枝奉命前來傳達聖意,還請接旨。”

言下之意,我隻是個傳話的,你的暴脾氣別撒在我身上。

蕭問隨意地拿過聖旨,煩躁地擺了擺手,示意趙盈枝趕緊滾。

陳珂送趙盈枝離開禁軍,好言寬慰道:“盈枝姑娘莫生氣,我們統領隻是太關心江兄了,畢竟這人死了,怎麼連屍體都不見了呢。”

“明白,傳聞蕭統領護短,禁軍上下一條心,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趙盈枝對他微微一笑,表示並不介意。

她生的好看,禁軍八百年飛不進一隻母蚊子,單單一笑,便能讓血氣方剛的青年微紅了臉。

陳珂自覺有些失禮,慌忙挪開視線:“盈枝姑娘這邊請。”

趙盈枝穿過拱門:“陳校尉和江校尉很熟?”

陳珂眼眸微暗,聲音有些沉悶:“他人很好,胞妹病重,求醫費錢,他時常接濟,若姑娘知曉江兄屍身,還請告知。”

攝政王殺了人,豈會留下證據。

趙盈枝深深地看著陳珂,殺人的是你背後的主子啊。

她搖了搖頭:“抱歉,我隻是一介宮女,並不知道。”

陳珂有些失望:“也是,你怎麼會知道。”

他長長地歎了口氣:“隻是若能尋回江兄屍身,我也好向嫂子有個交代。”

趙盈枝並不接話。

陳珂一路將她送出禁軍的營房:“盈枝姑娘慢走。”

趙盈枝微微頷首:“陳校尉留步。”

看著趙盈枝走遠了,他才收回視線,有些自嘲似的笑了笑,然後往回走。

-

“陛下,趙盈枝已經從禁軍出來了。”流影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

“哦?”陸硯禮微微抬眸:“蕭問什麼反應?”

“蕭統領確實動怒,但如您所料,不見證據,他也不會衝動行事。”

陸硯禮手指輕輕叩擊桌麵,沉聲道:“那陸雍的證據應該快要送到他手裏了。”

“杜彬已經找到歹徒和江偉的屍身,仵作也過去了,你想個法子把蕭問引過去,剩下的交給杜彬。”

“屬下遵命。”流影欲言又止:“那趙盈枝那邊......”

這段時間,流影一直在暗中觀察趙盈枝的舉動,時刻向陸硯禮稟告。

“什麼趙盈枝,朕都得叫盈枝姑娘。”

流影:“???”

流影連忙改口:“那盈枝姑娘那邊陛下怎麼安排?”

“暫時不用盯著了,朕自己去。”

流影暗誹:後麵的才是重點吧。

陸硯禮餘光瞥見流影的神情:“你什麼眼神兒?”

“屬下這就去辦事。”流影連忙遁走。

-

太後、攝政王和狗皇帝之間的交鋒,趙盈枝並不想參與過多。

她既然是太後的人,也應該和陸硯禮保持距離,隻是似乎事與願違。

“盈枝姑娘。”

趙盈枝正領著陸星舟在禦花園玩兒,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虎軀一震。

“皇兄!”陸星舟奔向陸硯禮:“盈枝姐姐給我做了風箏!”

陸硯禮摸了摸陸星舟的腦袋,微微笑了笑:“乖,去玩兒吧。”

趙盈枝想跟著陸星舟一塊兒離開,被陸硯禮拽住胳膊。

“盈枝姑娘,朕有話同你說。”

陸星舟眼珠子轉了一圈:“盈枝姐姐,那你留下吧,我待會兒回來找你。”

“唉殿下......”

陸星舟說完了一溜煙兒就跑了,留下趙盈枝和陸硯禮大眼兒瞪小眼兒。

趙盈枝跟著陸硯禮來到涼亭,陸硯禮抬眸示意:“坐。”

“奴婢不敢。”

“朕讓你坐下。”陸硯禮帶上了命令的語氣。

(坐就坐,這麼凶幹嘛?)

趙盈枝一屁股坐下。

(難怪成了光杆司令,整個禁軍都快是攝政王的人了。)

陸硯禮拍了拍趙盈枝的肩膀,歎了口氣:“朕不是在凶你,朕坐著同你說話,抬頭難受,你站著難道不腰疼?”

“那奴婢多謝陛下體諒。”

(狗皇帝這麼好心?)

趙盈枝有點點受寵若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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