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和江忱一起住了五年的房子離開後,我以為我們不會再有任何的交集了。
十幾年的光景,我失去了一切,緊緊攥在手中的,
隻有江夫人這個虛名。
我用父親留下的最後一筆錢為自己在老城區置辦了一間一居室,也找了一家餐廳打工。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逐漸步入正軌。
直到夏僑出現在我工作的餐廳門口,我才知道
這場糾葛還遠遠沒有到頭。
夏僑她,連我當下唯一擁有的也要搶走。
她找到我,話還沒說上幾句,就拉著我的手,一個勁的哭訴:
“林婉,我愛江忱不比你少,你也能看出來他的心在誰那裏,隻求你能成全我們。”
成全嗎,
可是我成全了他們,
誰又能補償我所失去的呢。
我沒有作聲,站起身打算離開。卻被她一把拉住了。
“林婉,你要是不和江忱離婚,我就去死。”
說罷,夏僑瘋了一樣的往店外跑,我實在害怕她幹傻事,不得已也一並跟了上去。
隻是我沒想到,連這一步,也在夏僑的計劃內。
見我追出來,她突然用力的推了我一下,
我就這樣,被推上了車水馬龍的馬路上。
爸爸,女兒能來陪你了...
這是我喪失意識前想到的最後一件事。
好奇怪,
不都說人在瀕死之際,會想到自己深愛之人。
這樣看來,
想必我已經不愛江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