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杳與安陽終是知道了真相。
她倆日夜陪著我,生怕我想不開。
我也終於同時見到了我的三個“未婚夫”。
其實,根本沒有所謂的親事。
西北多戰亂,南邊多流民。
華麗的皇宮,是保護,亦是牢籠。
陸杳纏著蕭雲湛給她撿風箏,安陽與徐歸一同作畫。
陸則初卻不敢看我的眼睛。
“陸則初,你又食言了。”
“是我的錯,害晚晚等了這麼久。”
我與陸則初其實是青梅竹馬,他是我阿爹的徒弟。
我們原本約好,一同守衛西北。
如阿爹和阿娘一樣,做彼此最堅實的依靠。
他卻逃跑了。
我給他寫了數封信,都沒有下落。
我不知道他為何離開,阿爹與阿娘也不許我多問。
我隻能將他折的紙兔子拆開又複原。
一年又一年,當做他送我的生辰禮物。
如今我知道了。
這幾年他名為遊玩,實則巡察。
他替蕭雲湛暗中除了很多人。
徐歸也是蕭雲湛的謀士。
他的腿,是為救蕭雲湛瘸的。
如今前朝餘孽皆除,蕭雲湛終於不用偽裝。
我們或許也可有個圓滿的結局。
我可以繼承父誌,守衛西北。
安陽可以走出宮牆,道明她的情意。
陸杳可以與父兄團聚,嫁給她的意中人。
皇上卻和我們開了個玩笑。
不對,應該叫他先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