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段長睿上次離開才五天,就有人在我的地盤鬧事。
我得知消息立即趕去,一進門就看到鶯歌捂著鮮血淋漓的臉跪在地上。
她臉上被人劃出很大一道傷口,導致整張臉都毀了。
我拿出帕子按住她的傷口:“怎麼回事?”
鶯歌哭著說:“客人硬說我身上有臟病,非要拿一條蛇塞進我身體裏檢查,我一反抗他就用刀劃我的臉。”
客人丟掉手中的刀,揪起床上的蛇興衝衝的看著我。
“怎麼樣?很好玩的,你也試試吧?”
我站起身直視他囂張至極的眼睛,沉聲道:“你毀了一個姑娘的臉,我們來商量如何賠償。”
客人聞言,揉著耳朵滿眼鄙夷:“你說什麼?賠償??一個妓女而已,老子沒要她命都算好的。”
我奪過他手中的蛇,當著他的麵用力將蛇扯成兩半。
“那客人今日就不用著急走了,我來陪你好好玩玩兒。”
他臉色一變,低頭看到被我扯斷的蛇:“你這個毒婦,你,你想幹什麼?”
我對外吆喝一聲,兩個身強力壯的男人很快出現在房間。
他們見狀,二話不說便將男人製服。
我丟掉蛇,扶起鶯歌:“你們偷偷將他帶到柴房綁著,不要讓其他客人看見。”
“好的,老板。”
房間裏,大夫給鶯歌上完藥。
“怕是會永遠留疤,誰那麼狠毒下這麼重的手?”
鶯歌被嚇壞了,看著我的目光滿是惶恐:“老板,我毀容了,我是不是再也接不到客人了?”
我安撫道:“沒事,就算你接不了客,我也會養你一輩子,天上人間不缺你一雙筷子,安心養傷。”
處理好這次突發事故,我便來到柴房。
客人被綁得結結實實,嘴裏還塞了一團布。
見到我,他越發掙紮起來。
我坐在椅子上。
“可以談談賠償了嗎?”
對方怒瞪著我。
我揮動鞭子,打得他皮開肉綻。
最後他瘋狂點頭,看我的目光也不再充滿諷刺。
我讓手下拿掉他嘴裏的布,便問他:“誰派你到我這裏找事兒的?”
自從我當了老板後,很大一部分客人都在我的設計下與我達成了生意往來。
我從被他們圈養的金絲雀搖身一變成了對等的生意夥伴,自然有人是不服氣的,三天兩頭來我這裏鬧事也實屬正常。
可這一次,對方做得有點過了。
我要是再出做出回應,他下一次怕是要騎著我的脖子撒尿了。
我捏著手裏的鞭子,說出一個個耳熟能詳的名字:“陳老爺,李老爺 ,劉五爺,謝三爺,還是東街酒樓的錢掌櫃,或是萬盛錢莊的孫七爺?”
客人聽到這裏,眼神微微驚訝一瞬。
我鬆開客人身上的繩子,為他整理了一下被我打爛的衣服。
“回去告訴你家主子,我會在房間擺上最香醇的美酒等他到來。”